御书房的形势只有景默宸和南越帝清楚,景默宸也明白,不让南越帝出去是不可能的,言语上的刁难拖延不了多少时间,便站起来说:“既然南越帝有事,我们的议事程序肯定进行不下去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我们接上我们的皇后先回驿馆,等南越帝处理好后院,我们再继续。。”
其他几位皇帝自然也不是傻子,一同站起来说:“也好,南越帝,你快去忙你的,后院不能起火啊。”
其实大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顺便打趣一下南越帝,大家还是毫不吝啬的口水的。
南越帝顾不上这些,知道那几位皇帝放他走的第一时间,便急匆匆去了御书房。
等到了那里,就看到覃松、覃枫兄弟俩扶着乐平,后面是铠甲束身的京郊大营大军。南越帝脸色如墨,回头看了一眼禁卫军将领,禁卫军将领瞬间感到一阵冷意,低头不敢看皇帝。
南越帝看着覃松说:“太子这是要逼宫吗?朕竟然不知道这京郊大营和禁卫军居然都是太子的人,看来朕这个皇帝要让位了。”
说着眼睛死死盯着覃松,身上的威压释放,逼迫着覃松。
覃松额头的汗珠慢慢滴下,呼吸变得急促,扶着乐平长公主的手也开始发抖,长期对南越帝的惧怕,让覃松不由得有了生理反应。
乐平不漏痕迹地把自己的手覆盖在覃松的手上,覃松立马感到手上传来母后的温暖,心里的恐惧消散不见,深吸一口气说:“父皇,这些人不是儿臣的人,父皇不是说母后身染重疾,在长乐宫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殿里?”
南越帝眯着眼睛,厉声问道:“你再质问朕?”
“儿臣不敢,但是儿臣身为人子,母亲受难总要知道原因。”覃松尽管心里对南越帝还有恐惧,但是想到如果今日退缩,他们母子三人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便压制住了心中的恐惧。
乐平看着南越帝一个劲儿的逼迫儿子,便哼一声说道:“覃苍,你这个南越皇帝坐久了,就忘了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了吗?如果不想让南越人知道你这个皇帝是怎么来的,就乖乖把帝位让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声名狼藉,成为南越的罪人。”
“你,乐平,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真的药鱼死网破吗?”南越帝的口气明显没有刚才的强硬,前面各国皇帝还在,如果让景默宸知道自己囚禁他的姑母,让其他国家知道他卸磨杀驴,这次会谈彻底失去了先机,但是让他禅让帝位,他也是不甘心的,所以想了想说:
“乐平,松儿是太子,这个皇位早晚都是他的,况且现在是朝会的关键时刻,南越临时换帝,松儿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乐平轻笑一声说:“何必要找对手呢,南越本来就是大景的附属国,跟着大景就好,覃苍,你以为有了一个肚子里有二两墨水的丞相,就能跟大景分庭抗礼吗?做梦吧,你去看看你的丞相都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吧,你的皇贵妃是你丞相的表妹,他们早就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你生生给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竟还想着要把南越交到奸夫之子的手里,覃苍,你对得起覃家的列祖列宗吗?”
“啪,你胡说!”南越帝手之快,超出了众人的反应,乐平长公主生生受了南越帝一记耳光。
京郊大营的将领和禁卫军的人都要上前,被乐平用手制止。乐平用手摸了摸渐渐肿起来的脸,轻蔑的看着南越帝说:“怎么?气急败坏吗?覃苍,二皇子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问你的皇贵妃和你的丞相即知,这一巴掌算是尽了我们的夫妻缘分~”说着拍了拍手,李公公手里拿着圣旨走了过来,跪着递给乐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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