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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韩淼情况也差不多。
只不过他现在得分出一些精力来处理织造太监贪墨的情况。
这也可以算是清理门户了。
天子说的很明白,说不准这些织造太监还是他的徒子徒孙呢。
太监没有子嗣,所以认干儿子的情况很普遍。
有的时候不是你想认干儿子,而是别人上杆子往你脸上凑。
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韩淼在太监界就相当于文官界内阁首辅的位置。
无数人争着抢着想要去讨好他,希望能够借此平步青云,在内宫中捞到一个肥差。
这是人之常情,韩淼也不会去刻意的针对。
可问题就是太监贪财是本能。本就不能行男女之好,再不贪财可就连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韩淼也贪财,但是他有底线,知道什么钱能拿什么钱不能拿。
而这些龟孙,竟然连织造都钱都敢动。
织造是给谁织的?那是给陛下织的。
从皇家的丝绸生意里吃回扣贪墨,那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韩淼能够想到天子为何这么的生气。
所以这一次韩淼无论如何也要给到天子一个合适的交待。
他要让天子明白自己就是坚决站在天子那一边的。
当然,查案并不容易,这些太监虽然贪财,但是还是很会处理过程的,可以说做到不留痕迹。
韩淼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必须要暗中查访,避免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觉。
当然东厂的探子们做这种事情十分有经验。
韩淼只要交待下去就不用再管了。
如今锦衣卫和东厂的争斗可谓是到了白热化,韩淼无论如何要咬住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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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天子驾临,郑经心中十分惶恐。
毕竟前不久他还有个被倭寇围困在小浪屿的黑料。
虽然最终靠着何守义的援军化解了危机,但毕竟不怎么体面。
郑经在想他要不要亲自前往杭州向天子说明情况。
面对面的说好过让天子在心中猜疑。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开的,如果有那一定是说的还不够彻底。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郑经必须要让天子信任他的能力。
但是他毕竟负责的是福建、广东一代的剿倭事宜。
如果贸然离开前往杭州,会不会被人弹劾玩忽职守?
即便没有人弹劾,天子的心中会不会这么想?
这些都是郑经所顾虑的。
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一军主帅的难做。很多都是战斗之外需要顾虑的事情。
有的时候一个决定甚至会影响到许多人的命运。
此时此刻,没有甘辉可以给他出谋划策,一切都一切都得郑经自己来。
郑经左思右想十分的纠结,最终他还是决定前往杭州。
因为有些事情越收拾捂着越容易出问题,拖得时间越久越是容易产生隔阂。
如果第一时间能够把问题说开了,反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陛下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郑经只要把他当时所面临的困难和危机跟天子说明白了,他相信天子最终是会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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