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墨跟新墨,这两大派系到底有什么区别?”许道颜也有些疑惑,在场的人也一个个竖起耳朵在听。
“古墨一派,当时并没有统一的思想,学说,流派,是一群在机关术上有极强造诣的人聚合在一起,当时的人族水深火热,不仅要面对无尽凶兽的袭击还有各族的攻伐,当时在那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之下,自然顾不上那么多,机关自然要威力有多大就有多大,只要为了胜利,什么机关都能够做得出来,一切自然以杀伤敌人,保全自身为前提,当生活相对安定的时候,有一部分的人主攻,觉得只有这样,让人畏惧,才能够不受侵略,一部分的人主守,觉得要休养生息,使得黎民百姓不要再受战乱之苦,主守的那些人在以后开创了学说,思想,理念成为了新派,主攻的那一部分人开疆拓土之后,由于理念的不合,就与主守的那一批人散了,大部分的都融入进了公输氏。”墨痴简明扼要地把墨家的关系给梳理了一遍。
“……原来如此。”众人心中恍然,许道颜微微颔首:“看来墨家古祖,应该是攻守兼备,两种机关都能够制造,但为了避免涂炭生灵,与其主张的非攻理念相悖,故而弃之不用。”
“墨家机关曾经纵横一时,古祖认为,研制攻伐机关者,内心欲望会不停扩张,从而无制,机关本是死物,万灵皆有性命,不该毁于机关之手,纵然我们造的鸟儿会飞,鱼儿会游,马儿会跑,但终究是死物,毁坏了皆可以重来,唯有生命,难以重来,故而以非攻理念以求自保,守住本心,有自己的根基之地足矣,主守之人,心境平和,也有利于治理发展,使得民富安康,也不会引来战争,当时的人们太渴望安顺之日。”墨痴一声感慨,他也知道,两者选择,皆有利弊,不过他很能够体会墨家古祖的心思。
墨痴,他一生醉心于机关术之中,从其口中说出这些话,让众人感慨良多,他看向许道颜:“正如上界与下界,我们立场各自不同,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自然也是不一样,我们觉得自己都是正义的一方,如之奈何?非攻便是最大的正义,其实攻打下界一开始,我也是觉得不好,但大势所趋,没有办法,谁都不能阻止,关乎到初代所留的古葬至宝,关乎到永恒神庭无数生灵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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