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落帮她穿衣服和鞋子，动作轻柔仔细，仿佛是在对待珍宝。
衣服穿好，楼星落拿了一条披风裹住她，直接将人抱起来。
灵琼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去哪里呀？”
“到了你就知道。”
“哦。”
楼星落站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
墨蛇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过来，骂骂咧咧地载他们飞上天空。ii
一路上灵琼耳边全是墨蛇骂骂咧咧的声音。
“它之前还告你状。”灵琼突然道。
“嗯？”
墨蛇瞬间噤声，心底一万个握草都不足以表达他的震惊。
灵琼见墨蛇安静下来，随口编了一句“说你虐待它。”
楼星落“……”
要不是自己作，他能对它动手？
现在还告状？
楼星落给墨蛇记一笔，等回去再收拾它。
目的地并不远，墨蛇也不过飞几分钟就到了。
墨蛇将他们放下，后面有人咬尾巴似的，一溜烟地钻进云层里不见了。
ii
灵琼踩着软绵绵的草地，“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这是一片广阔的草原，沐浴在月光下，被风抚弄着，涟漪荡漾。
楼星落“等一会儿就看见了。”
灵琼“？？？”
楼星落让她坐下，他们此时应该在这一片的最高处，可以看见四周的所有景象。
楼星落拥着灵琼，低声问“你觉得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在这里活着的意思是你呀。”
想当年爸爸可是恋爱高手。
这点小套路还能弄不明白！
楼星落“……”
楼星落捏着灵琼手心，他缓声说“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ii
在没遇见她之前，他已经想好，用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去毁灭他们。
可是……
在这个计划中，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我很庆幸能遇见你。”
“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灵琼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味，“你不是要死了吧？”
楼星落被风呛到。
他缓缓吐口气，道“我只是想告诉你。”
灵琼狐疑，突然搞得这么有仪式感，放在电视里，一般不是要出事，就是要下线的节奏。
灵琼“你身体没什么毛病？”
“……没有，很健康。”
“那就好。”
楼星落“……”
夜风徐徐拂过，鼻尖似乎萦绕上淡淡的清甜。
楼星落望向远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你问呀。”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灵琼“见到你的时候。”
见到他……那不是救他的时候吗？
那么早……
“对不起。”楼星落忽地低声道歉。
“？？？”
灵琼小小脑袋大大问号。
这又是什么梗。
楼星落低喃“没有在你喜欢我的时候喜欢你。”后来他还利用了她，甚至是不辞而别。
楼星落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混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灵琼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她的任务就是攻略纸片人谈恋爱嘛。
既然是攻略，那肯定得慢慢来呀。
“你看。”
楼星落的声音在耳边化开，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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