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白了,慈航静斋与青楼妓院并无区别,只是手段有高下而已,后世有“魔师”庞斑出世,无人可敌,身为慈航静斋的当代斋主言静庵又重演当年碧秀心一事,以身饲魔逼得庞斑二十年内不再踏足中原。
种种传闻已经证明了慈航静斋也不过是假道学而已,身为佛门子弟,带发修行且不说,每每遇到强敌的手段却都是如一利用自身姿色。
如此手段,纵然徐子骧见多识广也不得不长叹佩服!
“见过国师!”
眼见徐子骧主动打起了招呼,梵清惠也是一脸如常点头说道。
二人虽是敌对,可正如徐子骧所说如此,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国师,观其风采的确不凡,也难怪妃暄说此人心智极坚难以动摇。
只是通过片刻观察,梵清惠就能察觉到眼前青袍道人的可怕,以她今时今日的修为,天下间能说稳胜过她的人选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
可任凭她双目暗运功力,却仍是看不破徐子骧的具体容貌,单凭这般奇异之处,自然就让梵清惠心生警惕了。
而且只是听其简单交流,就能看出他极为自信,在刻有自己姓名的磨刀石旁,仍是镇定自如,这般修养江湖上能做到的人已是不多了。
“国师既然修为早已通神,只是为何还要插手人间皇朝更替呢?”
通过当日洛水一战,在天下人眼中眼前的国师早已顶替“散人”宁道奇,成为中原第一人,这一点就连梵清惠心中也未曾否认,为此她更是将徐子骧视为大敌。
只是她的心中,还有不解,武功练到徐子骧这般境界者无不追求冥冥中超脱于世间的道路,就连突厥的“武尊”毕玄也是极少干涉突厥高层更换。
然而徐子骧则成了特例,不仅选择大夏将倾的隋室,更是传授了昏君杨广堪比“慈航剑典”的绝学,又为隋室护道,连斩李密,王世充等人。
这般行径,实在是令人颇为不解!
“看来梵斋主还是不明白……”
看着向他提出这般疑问的清丽女子,在这磨刀堂内徐子骧也是比平日多出了一丝耐心,随后便摇头道。
“请国师赐教!”
梵清惠拱手请教道。
“我的道和宁道奇有所不同,况且这王朝更替慈航静斋做得,难道我就做不得吗?”
目视着面前的丽人,徐子骧话音则传遍了众人耳中。
闻言,梵清惠脸色转白,瞬又恢复常色。
徐子骧看似直白至极的言语,却在梵清惠耳中好似质问一般!
的确,难道这些事其他人就做不得吗,更不提徐子骧自身武功已堪称通神,普天之下鲜有人是其对手,他要做什么,旁人的确难阻!
正是如此,饶是梵清惠平日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却在徐子骧这番近乎直白的质问面前无所反驳!
“天下兴百姓苦,亡亦百姓苦,静斋此前愿助杨坚统一南北之举明明如此果断,为何今日却要执迷不悟,暗暗匡助关中李阀呢?”
眼见梵清惠被自己言语堵得无话可说,徐子骧面色严肃道。
“好一个天下兴亡百姓皆苦!”
听到此番言语,一旁的宋缺则是眸中精光闪动,直接开口称赞起来。
徐子骧这番言论,就连身为支持汉人血脉的宋缺也不得不开口叫好,诚然如此,无论这天下谁登上大宝,都是黎明百姓忍受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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