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你,你们是何人?”又疼又怕的盛老太爷终是哆嗦着出声。
他不住的嘶气,显是疼得不行。
“容家那丫头名唤容臻的,你可还记得?”阴狠闪过他的眼,路恒冷森森的问。
盛老太爷一惊,拼力忍着疼再度开口颤声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那小贱婢,命比草贱。怎会有人替她报仇?!
路恒眼里冒着寒气,眸色阴鸷。片刻后,睨着惊恐万状又明显一脸疑窦的盛老太爷,他扯了扯唇慢慢笑了。只是大概没有人会想要看到他这样的笑容。
“那丫头是爷的人。你敢打她的主意?”他阴恻恻的说,唇边有微微的狞笑:“爷问你,她的脸可是为你所伤?”
盛老太爷本能的摆头。他不知这煞星所言为何?伤脸是何意?那小贱婢不是早死了吗?
路恒盯着他,唇畔浮着笑意脸色却格外森寒。无妨,那丫头的脸是不是这老东西伤的都不打紧。
横竖,今夜里,他都会给她讨回来。
“爷瞧你行将就木,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是遭罪。今儿爷就做一回善事,送你一程。”他语气阴戾道:“喂糕。”
盛老太爷惊恐摇头。
“分四次,喂足他三个时辰。最后一次喂糕之前,剜了他的眼珠,拔了他的舌头,碎掉他的手脚。爷要听到他的叫声!不到最后时刻,不准他死!也不准他晕厥!”
“是,属下遵命!”
就在这时“噗”“噗”几声,一股子恶燥,令人作呕的屎尿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盛老太爷惊骇过度,吓到失禁。
“爷,你快出去吧!没得污了眼鼻!这里就交给属下。”玄笙面不改色,语声恭敬道:
“外边有给爷备了躺椅,爷且候着就是。”
玄笙本不想要他的爷这般将就,奈何爷一刻也不肯等,到了芜州连夜便来了盛家。
路恒瞥他一眼,淡淡颔首,疾步出了屋子。
被捆缚了双手双脚的盛家主母秦氏,跪在院子里听着公爹传来的,已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面如土色。
今夜之前,她盛家枝繁叶茂财大气粗,富甲一方有钱有势。是芜州城里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家。可这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偌大的盛家便只余她和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