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杂役放马上驮着,催马让他独自南去吧。”
哈铭将杂役的外套剥了下来,然后将他放在了马上,使劲一掌拍在马臀上,让马儿往南跑了去。
那马车上的同伴此刻那叫一个焦炙,见杂役这么久还没回来,口里不忘囔囔骂着:“这小厮儿怎么去那么久还没追上来?车夫你驶慢些别让他给走失了。”
车夫见他在那抱怨着,轻声着劝:“说不定那小厮吃坏了肚子下泻不已呢,我让马儿走慢些,没准一会他就追上来了。”
两人正搭话间,忽闻脚步声响起,远远看见穿着布衣的杂役跟了上来。
“还真来了!”
车夫面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就说吧,保准是吃坏了肚子闹腾呢。”
见他匆匆跑来,同伴出声笑骂了一句:“你怎地去了这么久,是不是让鬼魂拉了去?要是马车下坡去了看你怎么追,还不快上马车来。”
杂役低着头瓮声瓮气回了一言:“肚子有些不舒服,耽误了点时间。”他说着话轻跃一下跳上了马车。
“哎,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杂役“唔唔”地不说话,紧紧捂着肚子。
同伴总觉得杂役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他低下头关切问道:“你没事吧?”可就在他低头一瞬间,一双如钳的双掌箍住了他的脖子。
“砰。”这名同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晕了过去。
“你俩作甚呢?”车夫听见后排发生了动静,回头望去,却发现一柄锋利的匕首已架在了自己的脖子处,并伴随着一阵冷冽的话语传来。
“不想死,就给我识趣点。”
车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他赶车这么多年,虽也遇见过毛贼,可从未见过这般险状,全身麻木的他呆滞着不敢说一言一语。
身穿杂役布衣的人正是袁彬,因他和那名杂役身材大小相似。所以,朱祁镇便吩咐他乔装上了马车。
紧紧尾随在后面的朱祁镇两人见袁彬得手了,飞奔跑来跃上了马车。
哈铭照葫芦画瓢,一掌击晕了车夫,然后迅速剐下了两人的布衣。
将一切办妥后,哈铭轻声询问:“公子,现在怎么做?”
“先把这布衣披在身上,袁彬你去驾车。哈铭,你照老样子将这两人放在马上往南驮去,随后来与我们汇合。”
“属下明白。”
一切吩咐完后,朱祁镇将布衣笼在了自己身上,从绑腿处拔出了匕首刺向车上的麻袋。在连续刺了几袋后发现都是茶叶,并无书籍食盐。
“看来其他物资都在前面,这王员外也算是个人精了。”朱祁镇暗地在心里说着。
“公子,前面来人了。”袁彬说着在车辕上搓了一把灰尘抹在脸上,朱祁镇赶忙躺着在货物上装作佣人睡觉的样儿。
那名尖嘴猴腮的瘦高个趾高气昂驾马而来,指着袁彬鼻子大骂:“你们怎么搞的?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干甚么?”
袁彬说着好言陪着笑:“我表家兄弟方便去了,我们放缓了脚步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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