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夏语和司马岩,认识十四年了。
人生有多少个十四年呢?又有多少人在这十四年里,成了他们身边的过客,可只有她和司马岩,像是两个相互取暖的人,彼此依偎,从来不曾互相抛弃。
因为司马岩,朱夏语一度相信,男女之间是有真友谊的。
朱夏语明白,那杯拿在手里的红茶一旦泼出去,她和司马岩这么多年的友情,弹指间化为泡沫,因为白墨雨是司马岩青春时代最好的朋友。
朱夏语走在街上,在刺眼的阳光里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云朵,突然想起,也是这样的炎热的夏天,转学来的司马岩坐在自己身边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她忽然有些心酸,这十四年,什么都变了,可她和司马岩对待彼此的心从没有变过。
“愿我如星君如月。”
曾经的曾经,司马岩对一直被排挤的她说过这样一句诗。她后来才知道,那句诗的后半句是:“夜夜流光相皎洁。”
他和她相遇的时候,都是彼此生命里最灰暗的时候。他们都把自己当成星星,相互照耀着对方,把彼此当成最耀眼的存在。
这样一来,朱夏语刚刚开启的手撕渣男模式,因为司马岩的存在重新闭合。她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晚饭时间快到的时候,朱夏语一脸疲惫的从外面回来,看起来有些沮丧。朱爸记得她中午走的时候还是元气满满的,浑身都洋溢着满满的正能量。
“小李逵,你美黑回来了?怎么样,这个样子出去吓到了几个路人呀?”趁着朱夏语换鞋的时候,朱爸走过来打趣她。
“我用得着美黑嘛?我卸了妆黑的在夜里都看不见好吗?”
一碰到朱爸,朱夏语一下子恢复了元气。不知道为什么,父母总是让朱夏语没办法沮丧,她想给爸爸一个笑脸,却察觉自己笑的有些勉强。朱爸也发现了。
“你既然知道,为何出门不戴为父给你买的遮阳帽啊?”他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的老学究摇头晃脑的说话,还作势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
“爸呀,您看看您给我买的遮阳帽。”朱夏语拿过挂在架子上的遮阳帽在朱爸面前晃来晃去,一脸嫌弃:“这是遮阳用的吗?橘黄色不说,还带着一块纱,我看你分明是想让我遮丑用的。”
“嘿嘿嘿……闺女呀,这么多年,还是你深得为父的心呀。”
“别了。您那心呀,还是给您那不省心的儿郎吧。”朱夏语挥挥手,摇头晃脑的准备回屋里去换衣服。
“人家肤白貌美大长腿,有什么可让我操心的?”说起朱成昀,朱爸一把扯过朱夏语,一脸疑惑。
“说了半天,您就是嫌我丑呗?”
“哎!,你这话说的,做父母的,哪儿能嫌自己的孩子丑呢?你放心,你再丑爸都不嫌弃你。”
朱夏语一脸问号:“您这不还是说我丑呢嘛?”
“哎……不要这样说自己呀。其实,你也是仙女下凡来历劫的,只不过可能掉下里的时候脸着地了,不打紧。”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朱夏语,朱爸的脸上全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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