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逸之吃痛的闷哼一声,赵紫苑在他身前给他系好衣衫,一脸抱歉的表情。门外的小厮嗤笑着,待唤进送往时看到房中的点点血迹,还不忘讨赏一番,说什么“爷当真好兴致,若是满意再来玩”这类的话。
城西赵宅
房内赵紫苑正给杨逸之清洗伤口,准备换药。杨逸之越想越觉得那小厮的表情言语不正常。“不对啊,那个小厮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想歪了?”“想歪了什么?”赵紫苑噗嗤一笑,连手上的棉布都差点拿不住了。“我太冤枉了,晚上我光是按住你都没力气了,还把伤口给撕了。还让那狗腿子给想成什么人了…”杨逸之说到这里想着都不禁作呕。
“好啦,知道你委屈了。那你此番有没有再想些什么了?”“没有啊,我多正派一个人。”“呸,我不是问你这事。我出去探查时,听到许多小孩子的声音,准确的说是十几岁女孩子的声音。”赵紫苑的眼中有了诸多复杂的神色,“是惨叫声。”“啊?”“所以你是说?”“我也是听门人来报,说并州近些年总有些小女孩失踪,没想到误打误撞,似跟那花舫也有些关联。”
“看来你这剑宗的门人比我东宫的耳目还要灵光些呢。”虽然是嬉笑的语气,却也让赵紫苑感觉到一阵寒气。“东宫的耳目虽多,但这种市井之事,大约还是我们这些人知道的多些罢。”“市井之事,怕不只是这么简单了。只怕是有些人捞钱过了头。”
“还有一事,你看这是什么?”杨逸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面露狡黠的晃了晃。“这是?”赵紫苑接过取下那瓶口红绸布做的塞子,闻了一下,顿时心跳加快,脸上还带了些许绯红。“你拿这等脏东西做什么?呸。”杨逸之抢在赵紫苑将瓶子丢出去之前夺了回来,宝贝似的收到了柜中的锦盒里。“我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丢了多可惜。”“这样的污秽之物,你拿来打算干什么?”看着赵紫苑秀目微瞪的样子,杨逸之觉得甚是可爱。他向前探了探身子,两人的鼻尖相碰,啄了下赵紫苑的唇,坏笑道:“我们留着用啊,你昨晚那风情,当真是……我差点都没忍住。”这话听得赵紫苑是又羞又恼,脚下一个扫堂腿,杨逸之直接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我同你说笑呢,”杨逸之摸了自己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讨饶着,“我可是把你敬做天人,放在心尖儿上,哪会对你行此等下作之事?”“哼,不是对我,那你是打算用在哪家姑娘身上?”“天地良心,除了你之外我哪还多看过几眼旁的女子,哪还敢碰别的姑娘家。”“我想你也不敢如此。那你这是……”“我想这东西害人,想弄回来看看是什么成分,有无解药之法。免得又有人受害了。”“那此次当真是我错怪了你……”
“错怪了要如何补偿啊?”杨逸之用唇齿堵着了赵紫苑要说的话,贪婪地吸吮这她口中的空气。“你……”赵紫苑一双粉拳轻锤着,却也不敢用力,“好生讨厌,总爱白天行此事……”
“怎了,你害羞了?”杨逸之抱着赵紫苑到了内室,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榻上,解着衣衫。赵紫苑羞啐一口,“你这么猴急,怎么昨晚像柳下惠似的。”“昨晚你那不是中了药么,我可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再说,谁知道有什么蹊跷,万一让人看了活春宫,我倒是无所谓……”“呸,你再说!”“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做正事。”“嗯……你轻点,万一将身上的伤又扯开了怎么办……”
混账,就知道呼呼大睡,也不再陪陪我。赵紫苑心里埋怨着,在街上兜兜转转。并州不似京城繁华,转来转去,也有些无趣。
“师姐?”
一个男声从背后传来,这声音约摸十六七岁的样子。赵紫苑转身一看,眼前是一个瘦削高挑的身着黑纱的男子,目如水,眉似柳,唇若含丹,在这黑衣的映衬下,脸竟显得有些惨白了。这五官,就算长成一个姑娘家,怕也是要让不少人惦念的。
“师姐莫不是不认得我了?我是恪儿啊,许恪。”
“恪儿?你是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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