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无论北小姐做什么都可以。”路南深耸耸肩,语气是温润的,眼神不经意往三楼的阳台上瞟了一眼。
此刻付之洲正在阳台上玩耍,他往红色气球里面灌满了水,拿着气球在阳台上晃来晃去,从来没玩过,觉得新鲜有趣,手滑没拿稳,气球正往楼下砸去。
付之洲趴在栏杆上,喊了一声:“姐姐,快让开。”
路南深一把将北迦扯进自己的怀里,气球瞬间落在地上,砸了满地的水,少量的水溅到了北迦的裤角上。
她忽然瞪大眼睛,路南深正直勾勾的望着她,眉眼像是含着情,她有些受不了,把头别向一处,并推开了他。
才发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宴白露和祁溪也一同看了过来,眼神中仿佛暗藏着腥风血雨。
拍完戏之后,付名伯留了导演和主演在家里吃晚饭。
小洲吃完晚饭,北迦给他讲了一会故事,带着他到楼下转悠,楼下的人都在吃饭,不约而同的看了她一眼。
付名伯突然叫住了她:“北迦,你也过来一起吃饭吧。”
小洲便由佣人带着,在旁边玩玩具枪。
北迦扫了一眼周围,就路南深旁边还有一个空位,路南深起身,绅士的挪开椅子。
北迦刚坐在椅子上,只见张导演连忙站起来,手里端着了一杯酒:“北小姐,上次的事对不住了,我自罚一杯。”
北迦礼貌的欠欠身,从桌子上端起一被红酒,却被一旁的人制止:“张导,她有些感冒,不能饮酒,我替她喝了。”
话语一出,所有的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打量着这两个人的关系,接着心照不宣的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留下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
这些人到底在笑些什么,北迦不太在意,她确实不太想喝酒,既然有人帮她挡酒,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路南深提前泡好了一杯感冒药,现在已经凉得差不多了,他端到她旁边,淡淡的说:“你喝这个吧。”
北迦停下筷子,侧过头,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路南深慢条斯理的吃着菜,瞥了她一眼,“感冒药啊。”
“谢谢。”北迦礼貌的道谢,端过杯子,小抿了几口,有些微苦,细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头。
路南深手心拽了个糖果,递了过去,嘴角微微上扬着,“小朋友,吃糖吗?”
北迦警惕的望着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当初,他对她可是咄咄逼人、恶语相向,现在又对她有点好,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实在是第一印象太差劲,现在都一阵后怕。
“谢谢。”北迦客套的拒绝,“我有蛀牙,不能吃糖。”
宴白露正坐在路南深对面,眼神都没有离开过他,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她嘴角都快抿成一条线了。
桌子上的人谈笑风生,说了一些娱乐圈里的趣事,北迦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伸手夹了一些菜,眼神无意间和斜对面的人对视了一眼。
两人相视而笑。
是祁溪,他还在。
晚饭过后,导演和付名伯等人约出去打桌球,只剩剧组的几个年轻人坐在客厅里玩牌。
北迦独自一人倚在门口,抬头望着天空,没有月亮,大概是被乌云遮住了,祁溪从沙发上起身,慢慢走过来,倚在门的另外一边,“北迦,你离开酒吧后,就一直在这里了吗?”
北迦转眸,点了点头:“嗯。”
“那你之后会有什么打算吗?还是会一直住在这里?”祁溪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温柔,又或许他这种长相,看什么人都是这副表情吧。
“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可能就回老家了,我想让妈妈过安定一点的生活。”北迦扭头在一旁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祁溪啊,没想到你是明星啊,还那么会演戏,演得可好了。”
听到还那么会演戏,祁溪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刚想说些什么被北迦打断了,“祁溪,你等我一下,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北迦说完,立刻跑上楼,很快又跑了下来,手里拽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是用透明包装袋装着的,还是上次出门给小洲买生日蛋糕,在一家饰品店挑的,“我买了一条跟之前差不多的丝巾,还给你。”
那日,他正好看见北迦被杜锦颜掐完脖子,他就顺手在路边摊买了一条丝巾。
“北迦。”祁溪笑了笑,微微扬起的眉眼,弯着小小弧度,“我个大男人要什么丝巾啊,你自己留着,你戴着很好看,很衬你的肤色。”
北迦朝他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路南深从厕所出来正好看见两人谈笑风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北迦什么时候朝他这般微笑过,想想也是自己活该,动不动掐人家脖子干嘛,搞得都有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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