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答案找老师去？找我干吗？”张娜娜也许是被吓傻了，脱口就说了自己读书时代经常说的那句口头禅。
“你以为你很幽默？”钱大头冷笑，“你知道吗？袁小头那是要将我封杀的节奏啊，我去找了十几家工作，一开始看我的简历，都挺满意的，但后来，却莫名其妙地就通知我再等等，说公司暂时不考虑录用人员。我后来打听了一下，都是袁小头搞的鬼，他已经把我的丑事都散步到各行业，我现在已经找不到工作了。”
张娜娜听完，感到很解气，这样的结果，比开除这个人渣更加大快人心。
“哈哈哈……”张娜娜像得到了宝藏一般恣意大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去你娘的，都是你害的，否则，我一个高级人力资源管理师，怎么会落到这不田地？”钱大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要一口将她吃掉。
“我害你的？真好笑，你自己才是害人的那个，你自己害了多少人，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张娜娜据理力争，也不惧怕钱大头那恶狠狠的凶相。
“我害人？我那是在教你们职场礼仪……”
“我呸……”张娜娜大大唾了一口，口水正落在钱大头的脸上，“职场礼仪？你还好意思说，你就是利用你的职位，利用这狗屁不通的职场礼仪，残害无知的姑娘们。”
钱大头用手抹了几下自己的脸，脸上的凶光更甚，“你居然敢唾我，还敢骂我？”他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张娜娜的脸上，她白净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人也已经偏倒在地上。
“钱大头，我不怕你，告诉你，我就算死了，做鬼我也不放过你。”张娜娜学着电视上的那套说辞，要将自己内心的愤怒都表达出来。
“做鬼都不放过我？哈，你真好笑，什么年代了都？你还做鬼，呸，我才没那么杀，我不会杀你，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想要一个答案。”钱大头的内心似乎畅快了一些，脸上的神情不再恶狠狠的了，换成了一种猫玩老鼠的自信和惬意。
“我也告诉过你了，要答案找老师去，我不知道你的狗屁答案是什么。”张娜娜显然不愿和他多费唇舌，听到那句“我不会杀你”的话后，心中更是吃了定心丸，只要不死，这家伙终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哼……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害我？”钱大头转过头去，看了看窗外射进来的那束阳光，又慢慢转过身来，“我对那些人都是虚情假意，但对你，我是真的想要扶你上位，那些连基本的文字都没能认全的人，她们怎么可能做大堂经理？但你不一样，你懂道理，而且温柔、善解人意，客人对你的评价很高，假以时日，只要你愿意让我完整地培训完职场礼仪，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上位，但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钱大头似乎很愤怒，一连串的话说完后，他喘着粗气，双眼直勾勾看着张娜娜，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