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将军,那人的铁爪藏有猛火油机关,这才能够燃起熊熊烈火,实则与体内真气少有关系,只有毁了他的铁爪就再无威胁!
可钟一平哪里听得懂猫语,咬了咬牙,眼下白马镖局的镖师们正在苦战,只有自己出手阻挡这位左手燃烧火焰的一流高手了。自己必须拼死抵抗,方有一线生机。
心中打定了主意,钟一平持枪跃下楼船,站在破损的小艇残骸之上。河水晃动,可他却宛如扎根在平地之上,屹立不倒。
那铁爪冒火的男人冷哼一声,同样一跃而起,落在小艇。或许是因为佩戴了铁爪的缘故,他身子沉重,刚一踩住小艇,周围水浪顿时溅起,只见他猛地一挥左爪,热浪袭来,那些升起的河水顷刻间化作蒸汽。
男人脚下稍稍错开,真气灌注脚下,同样稳稳当当。
钟一平面无表情,自己刻意落在河中,除了是要远离楼船,防止大火烧船之外,也有借河面不稳的因素。他从小勤练马步,这才根基扎实,但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比他差,站在河面之上,同样身形不动。
攥住手中长枪,钟一平知晓眼前这人恐怕是自己生平劲敌,虽然心中忌惮,却突然提枪猛刺,为的就是抢占先机,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红缨如烈火摇曳,这一枪撕开河水,滚烫的真气折射着枪尖周围的空气。眼瞧着这一枪来势凶猛,男人却不慌不忙,手爪一挥,顿时烈焰铺开,好似孔雀开屏。
烈焰阻挡了钟一平的视线,他不敢将招式使老,深怕露出破绽,当下猛地踩住脚下木板,朝右边挪移,同时收回长枪,借着身形变化,立刻在河面上横扫。
水浪在他身前划出一道月牙,近乎一人高的水浪顷刻间朝左手烈焰熊熊燃烧的男人吞噬过去。男子稍稍眯起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再度抬起左爪,手指微曲,朝前方猛抓!
五道细长的烈焰伤痕出现在水浪之上,只是一爪,他就撕开了来势汹汹的大浪,无数水滴迸溅,又在几个呼吸间,化作蒸汽升腾。
钟一平躲开之后并未喘息,再度将手中长枪刺入河面之下,他用力抖动枪身,一番搅动之后,又再度撩起,只见河水宛若薄纱般扬起,借着阳光,显得波光粼粼。
钟一平催动体内真气,牵引着这股水浪,他身子前倾,接连在前方的木板上连续踩踏,不过数息功夫,就站在了那男子面前。
手中长枪裹挟着水浪下砸,气势之庞大,宛若瀑布在咆哮!
男子不动神色,左手巨大笨重的铁手爪根本不可能使出精妙招式,面对宛如瀑布般砸落的枪与水,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划,一抓,气势汹汹的水流瞬间被破,“咚”的一声,永不相容的水与火在枪和爪之间爆发激烈的冲突,男子攥住钟一平的枪,二人同时调动体内真气,只见河面瞬间塌陷,又朝四周爆发剧烈波动。
钟一平带来的大浪很快就被男子手中烈焰焚烧殆尽,他死死攥住钟一平的枪头,滚滚热浪已经将枪头烧的通红,并透过枪身朝钟一平握枪的手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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