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旗:“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向夫人笑:“我就说你这丫头爱热闹,怎么着这几日也该醒了。”
向云旗蹙眉:“醒了也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府里待着!”
甘棠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嘴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医师便到了。
医师把着甘棠的脉,把来把去,搞得向敦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差点儿以为甘棠这是回光返照的时候,才开了口:“小姐这病来得奇,去得怪。”
向云旗:“医师这是何意?”
“禀宗主,从脉象来看,小姐的身子应无大碍,只是昏睡了这些时日还有些虚弱,需要调理罢了。”
“并且,”医师起身朝甘棠作了一揖,“要恭喜小姐因祸得福。”
向云旗:“怎么说?”
“小姐现在灵力充沛,甚至比之前更胜,完全不像病了一场的样子。”
向云旗与夫人闻言对视一眼,未语。
向敦旷则握住甘棠的手腕感受着,半晌,道:“医师伯伯,这是为何?”
老医师捻着胡子摇头:“惭愧,我也不知。只能推断是宗主当时为护小姐心脉施的阵法起了效用,但具体的也说不清。”
老医师叹了口气又道:“小姐这病着实奇怪,现在虽是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得小心看护着。我会为小姐开几副方子,先调理身体,再看看接下来的情况。”
“有劳医师。”
——*——
休息过后甘棠得知先前她灵力开始溃散,又没了脉搏,向云旗不得已用护心阵护住了她。
这阵法原是战乱时先人用来替重伤之人暂时护住心脉的,太平日子过了许久,谁也不知道这书中记载的阵法究竟有没有用。
向云旗也是没了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谁知阵法真的有用,护了她三天三夜,甘棠的灵力又开始聚集,心跳也逐渐有力起来。
只是甘棠一直佩戴的玉佩,却在甘棠灵力聚集时突然崩碎,变成了一滩玉屑。
打记事起,甘棠身上就有这块玉佩了,向敦旷告诉她这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所以甘棠一直很珍惜的戴在身上。
这次玉佩崩碎,或许是冥冥中父亲保护了她。甘棠接过包裹着玉屑的手帕,如此想道。
见甘棠情绪有些低落,向敦旷又开玩笑道甘棠若再多睡几天,醒来后定是要后悔的。
甘棠不解,向敦旷解释说:“还有一周便是括苍问道大会。”
甘棠虽然想参赛,但也明白就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舅舅舅母,就是表哥也不会允她任性的。所以接下来的几天甘棠很配合的在调理身体,而实际上她的身体恢复得极好,完全不像是重病初愈的样子。
——*——
先几日向云旗已经带着弟子出发了,但向敦旷想多陪甘棠些日子,便没有跟随大部队。直至距问道大会开始不过两日,向敦旷不得不赶忙御剑前往括苍。
甘棠央了许久,向敦旷就是不同意带着她一起。
甘棠道:“你不带我去,我也有办法自己溜出去的。你带着我还安全些,要是我自己去,万一路上体力不支,从剑上掉下来怎么办。”
向敦旷觉得甘棠说的颇有道理,便唤门生拿了绳子将甘棠捆在了床上。
甘棠诧异:“你打算这么捆我一个月吗?表哥,你觉得这绳子我挣不开?”
向敦旷闻言,在绳子上施了阵法。
甘棠无奈:“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就算我今天破不开这阵法,我就不信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还破不开。”
“阿梨,你听一次话好不好......”
“表哥,”甘棠开始撒娇,“就算你再快,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吧。那这段时间你不在家,我真的会很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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