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哀家的!哀家怎么会用这种不净的脏玩意儿!”
“我看你之前在那上面躺的挺舒服的,看样子经常趟……这里面藏了东西,你会不知道?”
“你都说是藏了,哀家如何知道?这榻床是宫中旧物,哀家入宫时就在,此宫亦是前朝太后的寝宫……”
她哽噎了噎,银牙咬唇道:“赵先……赵子瑜,哀家再说一遍,这不是哀家的,休要污吾清白!”
赵戎不置可否,转头仔细瞧了瞧那个美人榻下的破洞。
之前应当是一处暗格,此时从他的角度看去,这里面的东西倒是相当的齐全,带刺皮鞭,粗麻绳子,甚至一些装液体的琉璃小瓶都有……
年轻儒生面上忍不住露出些好奇神色。
独孤蝉衣扭头,寻他目光看去,羞急道:“你还看!”
赵戎移开目光,嘴里嘟囔,“爱好倒是挺广泛的……”
“你!!!”
她瞪大杏目,气急,顺手一把抓起旁边地上的两枚圆丸状小东西,扔了过去。
赵戎头一偏,避过了砸脑袋的一枚,另一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他低头瞧了瞧手上这枚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圆丸,好奇嘀咕:“额,这是叫……缅铃?”
独孤蝉衣后退了一段距离,咬牙,“你你,别再说了!什么龌蹉玩意儿,哀家怎么知道!也…也一点不想知道!”
赵戎瞥了眼这姿容绝美的未亡人,她红晕的俏脸上,满是贞烈不可犯的圣洁神色,嫌弃厌恶的看着他和他手上的缅铃。
年轻儒生嘴角扯了扯。
额,你要是心照不宣,默契的一起当做无事发生可以,但是一直狡辩撒蛮就没意思了,弄的好像是本公子的错一样,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似乎生怕被污了耳……
赵戎想了想,转头认真道:
“在下有几点疑惑。”
“什么疑惑?”
“娘娘万金之躯,吃喝住行都有宫人操办,服侍严密,这旧物美人榻,应当也会免不了被宫内的离女检查,毕竟是娘娘经常躺的地方,怎会检查之后,还漏了这处暗格?”
独孤蝉衣无言以对。
赵戎继续眨眼道:“另外,这美人榻放的位置……倒是挺方便。”
他转头瞧了瞧雾气缭绕的浴池,面色愈发古怪。
你还说不是你的?
“你……你……”
似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赵戎这样一本正经和她探讨这事的男子,独孤蝉衣一时无言,酥胸剧烈起伏,一根纤细食指指着他,面露匪夷所思之色:
“你胡说八道……身为儒生,怎如此无耻!”
赵戎挑眉,“我哪里胡说八道了,说我无耻前,你先别岔开话题,先回答一下问题。”
“哀家怎么知道!怎知她们……她们会漏了这处,这些下人都是没用的废物,一点小事都干不好!”
赵戎捂嘴咳嗽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她们挺贴心的,体贴的漏了这暗格。”
地上的绝美未亡人一愣,蹙眉:“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说……”
赵戎点点头,语气有点小感慨:“没错,娘娘还是别责备她们了为好,咳,毕竟做下属的,有时候也挺辛苦的,有些事还要猜测上司心意。”
“什么猜测哀家心思,这不是哀家的,猜测哀家心思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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