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现如今已经让那新治的人给朕签了合约,那里面关于这太守的罪行可是一清二楚,只要朕把这等证据扔上去,那证据里面可是多的是太守,怕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却清楚的传到了那太守的耳朵里,那边关太守神情变幻莫测,到最后直接叹息着,虽然也没觉得后悔,但是就是觉得这新治的领头羊也是太不讲义气。
“陛下,那新治的将领说一定不会把我出卖的,臣不相信,那将领可是传说中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顶多是在骗臣!”
怎么这太守是冻傻了还是怎么,怎么这说话态度看上去就像一个三岁半无理小孩子在说的话,而且听起来也是滑稽异常。
“朕,有闲工夫骗你还不如多批阅两份奏折。”
赵信走了。
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么消失在那太守的面前。
那太守估摸着也有四五十岁有余,其头发变得一夜花白,之前他还曾幻想着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进了宫然后在这御花园或者太液池等地转悠。
倒是没想到这愿望实现的也是如此之快,好家伙直接就实现愿望不说而且是经久的站在这儿给远眺着望风。
而那浩浩荡荡的人马一走,整个这御花园安安静静,甚至这边连宫女什么的都不见着来了,也估计是赵信所下的命令让全员退让。
倒是够给面子。
随后一个慢悠悠从此地路过的一个小太监皱着眉头说的话倒是像一个狠厉的巴掌一样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酥.麻的倒是让那边关太守疼的要死。
“陛下说的那个带传染病的那人就在这条路上…可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不小心来这边了,还是快走便是!”
随后急匆匆的步伐响起,这从头至尾的嘲讽让那太守也是知道。
他在那武陵郡时的风光日子结束了,现如今也怕是痛苦日子一天比一天多了,见这赵信迟迟不肯放人,估计也是想把他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不得不说他想的这一招绝了啊。
现如今传出这消息之后,更是没人敢给他送饭了,所以这条路上更是冷冷清清没人过来,那群过来的也是给了一个吐沫然后远远避让着也不说话。
再暴躁一点的就是破口大骂。
那边关太守都觉得自己真的习惯了,已经不在乎此等事情的存在了。
*
“怎么,那太守现如今如何了,朕也是好几天没过去瞧他了,可别把他饿死。”
那身旁的小尘子扯了扯嘴角,莫名的感觉这皇帝的笑容带着点不可明说的…奸诈样子。
“陛下,那现如今那群小太监宫女之类的一听那太守身患重病,而且还是天花具有传染性的病症,其更是躲避着不敢靠近呢。”
赵信批阅奏折的手抖了一下,那毛笔顺势随着手滑了出去。
“朕怎么说的,别把那太守饿死,朕之后还有事儿要问他。”
现如今那机关造物还有那城里闹事的众位群体现如今也应该得有个结果了。现如今这种荒谬的为此也该结束了。
而替身对象便是这位倒霉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