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的颓圮以及其最后灭亡的结果。从太子嬴苏,持虎符协大臣逼宫的那一天起,便早已命中注定。协大臣与携大臣虽仅一字之差,但带来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哪里有皇帝愿意亲自随军去威震江湖的?除非——这个朝廷、皇宫已经到了,失去他也无所谓的地步。”
——吟游诗人杨轻尘。
街道上冲出一群严密武装的气势汹汹的官兵,一时间将那些来不及躲避的人群撞的七零八散,倒地一片。人们顾不上抱怨,拼命地挣扎着低着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向远处爬去,而那些来不及逃离的则是被人活生生的踩在脚下哀嚎一片。
李狗蛋与吕三秋身边便多了一位灰头土脸爬过来的一位小贩。那小贩低着头乱爬正慌不择路时,突然眼前蹦出来了一双脏兮兮的破鞋,以及那烂鞋当中露出来的同样是黑乎乎的脚趾头。小贩吃了一惊下意识的便又急忙向身后爬去。他慌乱地抬起头,匆匆打量了一下吕三秋二人之后,便又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回头想要侦察一番,看看那些凶恶的官兵走远了没。等到确认那些官兵走远后,他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似是察觉到自己此刻还在街道上,皆身边还有两位臭乞丐时,他又急忙起身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直到确认四周除了这两个臭乞丐外便再也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他淡定的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又连打了好几下膝盖部分裤子上的灰尘,直到肉眼看不出上面沾有太多灰尘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再次注意李狗蛋二人又连忙气愤的说道∶“看什么看!你们两个一大一小的臭乞丐!今天真是晦气!”小贩说完似是又感到窝囊和气愤,便又用脚踢了吕三秋几脚便开心的走了。
吕三秋按住了当时想要冲上去的李狗蛋,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我没事,别担心,习惯了。”
“你习惯了,我可没那习惯!”
说完便挣扎起来,想要从吕三秋的手中起来,想要冲上去用刀狠狠的在小贩背后狠狠来上一刀。可是他发现吕三秋的手劲很大,根本就不像属于他这个岁数的人所拥有的气力。李狗蛋被吕三秋狠狠地按坐在地上怎么也无法起身。
“松开我,你干什么,你这么有力气你怎么不去打那个人!”李狗蛋愤怒的说道。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啊,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我被别人给欺负了,你搞得我老人家都有点感动简直要热泪盈眶了。”吕三秋老没正经的说。“年轻人不要太冲动,就刚才那小贩一脸肾虚的样踢我几脚跟挠痒痒似的,犯不着理他。对了你想不想知道这些官兵是怎么了?我可以告诉你哦。”
“他妈的,”李狗蛋彻底放弃了抵抗无奈的说,“是怎么回事?”
吕三秋又笑了起来,松开了一直按在李狗蛋肩膀上的双手,与李狗蛋一起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吧,今个上午先不乞讨了,陪你看个热闹,咱们悄悄跟上那些官兵。”吕三秋有些得意的看着闷闷不乐的李狗蛋。他觉得这个一身倔脾气凶巴巴的黑小子,其实看久了还蛮顺眼的。
“呵呵,原来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我这装。”李狗蛋不满的道。
“此言差矣,谁说我不知道的,这不带你长长见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吕三秋捋了捋脏兮兮的胡子说,“应该是曾经八大门派中的杀手堡之人——郭钴又在城里出现了。”
“郭钴?”
“是的,一位手段极其凶残的杀手。”
吟游诗人杨轻尘只是一个代号,任何人都可以是吟游诗人杨轻尘。主要就是用他来起一个提示下文或着埋下伏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