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那胆子,孤不过随便问问,你就不敢说了!”
一甩袖子,
“一边站着去!”
刘瑾依言退到了墙角,却是直立到华灯初上,有人接班儿才得以回到自己那居处,一进门儿便扑倒在床上,疼得他是老泪纵横,头埋在枕头上嗡嗡大哭,
“奴婢的命怎得这般苦呀!”
且不说那刘瑾如何自怨自艾,太子爷这几日又如何发奋,每日抱着书本埋头苦读不说,天不亮还上了校场里寻人练拳,如此破天荒的勤奋倒是令得皇帝与皇后陛下大为欣喜,直说是,
“祖宗保佑,吾皇儿终是年纪渐长,已明白事理了!”
一面流水一般的赏赐送入东宫之中,一面又加紧在宫里甄选太子近身伺候的宫女,显是觉着自家儿子已长大成人,这是要通晓男女之事了。
以后也好在大婚之后开枝散叶,为老朱家绵延子孙!
这头今日里的相看不成,韩香草回去那院中却是大哭一场,韩世同与韩贵坐在院中听得屋中韩香草传来的哭啼之声,也是不由心疼,这七姐儿在家里最小,难免娇纵,从小未吃过苦头,虽说兄长姐姐心底也是烦她,但总归是自己妹子,韩贵听她哭的凄惨不由进来劝道,
“香草,你……你别哭了,不过就是相看不成,这夏家的公子不知你的好,乃是他没福气,这也是你的姻缘未到,以后必还有好儿郎的!”
韩香草原是伏在枕头上痛哭,听得韩贵所言却立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来,嚷道,
“甚么姻缘未到,依我瞧着分明就是那韩绮几姐妹从中作梗!”
一旁正哄拍着女儿蒋氏一听,忙问道,
“这话可是怎么说的?”
韩香草道,
“我原本与那夏二公子在一处说话,她们一来夏二公子便匆匆走了,那韩绮还上去缠着夏二公子说话……”
韩香草旁的没发觉,却是发觉那韩绮同那夏小妹如何的亲热,还有秦氏对韩绮也是和颜悦色,言语间很是赞赏,看那样儿若是不是因着韩绮小了几岁,只怕今日相看的便不是她韩香草,而是韩绮了!
呸!下贱的小蹄子!
以为读了几日书便了不得了,也不瞧瞧自家的出身,小妾养的东西,配做人正头娘子么!
蒋氏听了女儿的话,却是半分不疑,当下眉头一皱,一脸的厌恶,
“这四郎家的也不知怎么管教庶女的,成日价让她抛头露面去书院倒也罢了,怎得还敢勾搭外男?”
韩贵听了却是不信,
“娘且先问问清楚,三妹妹可是才十二岁呢,如何……如何懂得这些?莫不是香草……”
自家妹子自家知晓,韩香草说的话,能信三成都是她老实了!
韩香草心知肚明此事怪不得韩绮,不过她原就嫉恨韩绮,今日不过是借由头将自己受的一腔委屈全数发泄到韩绮头上,听得哥哥不信自己的话不由更是恼羞成怒,腾得坐起身嚷道,
“你也是被那小贱人骗了,自家妹子不信去信她!我可是生了眼的,你当她年纪小甚么不懂?在那凉亭上你是没瞧见她对夏夫人大献殷勤,说不得这一回她与那夏二公子相上了,倒是将我弄去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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