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无不无辜……诸公心里难道没有数么?”
顿了顿却是沉下脸来道,
“即是朕出银子便由朕说算,你们若是不想锦衣卫插手,倒也好办……不如众位当堂捐款如何?”
朝上又是一静,只听上头皇帝又道,
“若是能凑够一百七十万两银子,你们想按着惯例来办,自然是不成问题……”
说罢皇帝起身环顾众人道,
“诸公可自行商议,朕累了便先回去了!”
皇帝这厢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众臣苦着脸商议半晌,却是个个都不肯自掏腰包,可这灾也不能不赈,吵吵闹闹几日,众臣的奏折如雪花般飞到是了皇帝案头,朱厚照只当视而不见,左右都是那句话,
“谁出银子谁说话,没银子就靠边儿站!”
闹了好几日,眼看着这灾民们都要逼近京师了,百官才没法只得依了皇帝。
皇帝如愿以偿派出了锦衣卫赈灾,卫武如今乃是北镇抚司的头号人物,这样的大事儿,自然是要亲自出马的,这厢得了圣旨便先回家去告别妻小,抱着自家那整日里笑呵呵的胖儿子,不舍得亲了又亲。
亲完了儿子又进来抱着妻子亲个不停,韩绮初时只是笑着任他胡闹,只想着即是日落前要出城,总归不敢太过胡闹的,却是不料他手脚渐渐不老实起来,自己的裙摆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撩到了大腿根儿,
“呀……你……你做甚么!”
韩绮惊呼一声便被卫武吻住了小嘴儿,半晌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在她耳边悄声道,
“小声些,外头海生还在呢!”
说罢手便扯去了她里头的亵裤,韩绮气得拧他,
“你……你知道儿子在外头,还敢这么胡来!”
“嘘……”
卫武一脸正色的冲她眨了眨眼,
“小声些,教坏了儿子可怎办?”
韩绮气得要抬手捶她,却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过去转到了穿衣的屏风后头,让她双手扶在了墙上,
“呀……”
韩绮惊叫一声,
“混蛋……你……你就不能缓些么?”
卫武在她耳后轻轻的舔舐着,低低一笑,
“缓不了……我……我这一走……也……也不知几时能回来……绮姐儿……便许我……这一回……一路上……也好……也好让我砸巴滋味儿呀……”
说罢重重一击,
“啊……唔……”
韩绮伸手捂了嘴,不过几下身子便化成了水,任他随意的颠弄了,夫妻二人压抑着声音,耳听得外头儿子同丫头咿咿呀呀,在彼此的喘息之中,荒唐了一回。
过后卫武一脸惬意的抱着妻子出来放在床上,脸上立时挨了一枕头,他却是毫不在意,哈哈笑着整理好衣裳,又拉过妻子来,重重揉了两把,悄声道,
“这样儿绮姐儿必是能回味许久的!”
韩绮一张小脸红透了,恨恨送了他一个字,
“滚!”
卫武嘿嘿笑着,出去又抱着儿子亲了几口,这才过去隔壁向老娘辞行,留下韩绮忍着腿间的异样,为他收拾行囊,打包衣裳,赶在了日落之前,送他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