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等皇亲国戚,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就尿了。
这时,周延儒一拍桌案,目光扫视众人,“尔等可知罪?”
周奎等人看见那口铡刀,知道不为自己辩解,非被弄死不可。
“冤枉啊!”周奎忙挣扎道:“我是大明国丈,只是说了几句话,无论如何都罪不至死!”
周延儒一拍惊堂木,“周奎,本官要说的是这件事情吗?好你不老实交代,现在本官来问你!当年先帝号召百官捐饷,你是不是不仅没捐钱,还骗了周皇后二千两银子!”
周奎闻语一愣,自然是不承认,“没有的事情!我捐了三千两!先帝是我女婿,大明有难,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周延儒冷哼一声,“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带证人!”
骆养性仰首阔步的走进来,“拜见周议政!”
周奎等人闻声,扭头看见骆养性,都是满脸惊骇,“骆养性,你……”
骆养性冷哼一声,挺起胸膛,“不错,就是我。今天我就要揭发你们,为先帝报仇。”
说着,骆养性取出一份卷宗,朗声道:“启禀周议政,这是当年周奎写给周皇后要钱,以及周皇后给周奎五千两银子的书信,还有太监徐高的证词。”
周延儒接过卷宗看了看,冷声道:“周奎你作为大明国丈,朝廷危难之际,不思报效,反而骗取皇后钱财,这是欺君之罪,你可有话说。”
骆养性是锦衣卫指挥使,手里掌握了大批勋戚和大臣的黑料。
众人看见他出来,便知道完了。
周奎脸色惨白,可还是不认罪,“做父亲的找女儿借点钱花,这也不算什么。那五千两,是我女儿给我用的,我想捐多少就捐多少。”
周延儒不是什么好人,感觉情况不对,就抛弃崇祯跑到河南投靠了高欢,可他听了周奎的话语,却被气笑了。
我周延儒与崇祯没有亲戚关系,只是个打工人,你可是崇祯的老丈人,居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这件事情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周延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带证人!”
不多时,一面白无须的老太监,被士卒带上来,看见周延儒便跪地大哭,“周阁老,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当年先帝见我年迈,已经让我回家修养,我人根本就不在京师,可是这群人却污蔑是我打开城门,放建奴入城,说是我害了皇爷,让我被家乡之人唾骂了五年啊!呜呜……”
“曹化淳!”周奎和朱纯臣心头狂震。
周延儒目光冰冷的看向众人,“朱纯臣、周奎当年你等贪生怕死,主动打开城门放建奴入城,你们可承认?”
周奎和朱纯臣等人都面如死灰,半响朱纯臣狰狞道:“这都是污蔑,死太监的话,也能相信?”
周延儒冷哼一声,“你们要是认罪,本官还可以给你们个痛快,可是你们却百般狡辩,那么就只有凌迟处死了!”
朱纯臣闻语一愣,脸刷的一下惨白,身体筛糠般抖动起来。
周延儒一挥手,便有国安司番子,拿出搜集来的证据,其中不仅有当初开城士卒的证词,更有多尔衮的证词。
“虏酋多尔衮都已经陈述清楚,当初就是你派人主动联络,打开城门投降,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周延儒丢下一枚令箭,“今天你们不招,本官也照样杀你们!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拉下去处死!”
朱纯臣和周奎泪流满面,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我们认,周阁老给个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