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看了叶裳一眼,见他的好心情此时在听闻此事似乎又没了,知晓苏风暖并没有让他知道这事儿。笑着说,“我外出游历期间,与师妹机缘巧合拜了同一人为师。”
这话说的简单,却也不好让陈述去刨根问底细究了。
陈述欷歔道,“真没想到啊。”
叶昔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没想到他和苏风暖是同一个师傅的师兄妹,还是没想到苏风暖与他想象的传言不一样。他笑了笑,不再接话。
陈述转头看向叶裳,见他的脸隐在一片阴影里,浓浓郁郁,他实在猜不透今日叶裳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以前谈到苏风暖的时候,他就嫌恶至极。难道他真是不喜欢苏风暖已经到恶极的地步了?今日见到她就恨不得劈了她?或者是因为他心里还在怪苏大将军当年没能救了他父母?所以,对苏府人都恶极?
他咳嗽了一声,小声说,“兄弟,苏小姐和传言中不一样,你发现了没?”
叶裳抬眼看了他一眼,凉凉的,嗤笑,“怎么不一样了?当街纵马,一身风尘气,言语粗恶,行止粗俗,动不动就喜欢挥刀挥剑,如个母夜叉一般厉害,半丝礼数没有,寻常小姐见到你我,早就下马见礼了,她却一直没下马,不但如此,还斩断了我车厢的帘幕,扬言劈我府门,如此嚣张,哪里与传言不一样了?”
陈述一噎,看着叶裳,这话虽然听着没什么不对,跟苏风暖都能对上边,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他呐呐了半晌,说,“虽然你说的也对,可是,苏姑娘行止洒脱随意,言语爽利,不矫揉造作,虽然礼数不周全,但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吧?”
叶裳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述又道,“我倒是觉得苏小姐很好,京中大家闺秀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看久了,委实无趣,倒不如这苏小姐了。”
叶裳冷笑一声,瞅着陈述,“她没纵马踩爆了你的头,没拿剑砍了你的脑袋,你就觉得她很好了?非要脑袋被踩了被砍了,你才知道她不好?”
陈述一噎,看着叶裳,张了张嘴,没了声。
“你脑袋上的大包还没退呢,这就忘了拜谁所赐了。你可真有出息。”叶裳冷冷地嗤笑。
陈述听闻他如此说,脑袋上的大包顿时疼了起来,但还是觉得不该怪苏风暖,“是我没想到她就是苏府小姐,实在是太吃惊了,才撞了脑袋,这也不怪人家。”
叶裳瞅着他,凉凉地说,“你才见她几面,就觉得她好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忘了你的瑟瑟。”
陈述瞪着他,“跟瑟瑟有什么关系?”
叶裳凉凉地道,“早先接了红袖香粉的女子扔下来的帕子,如今又口口声声说苏府小姐好。你确定跟瑟瑟没关系?”
陈述彻底噎住,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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