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怔,“是这样?”
皇后点头,“爹是这样说的。”
太后想了想,依旧很恼怒,“可是云初毕竟还年轻,将国丈府这么快就交给一个孩子。他支撑得起来吗?”
皇后道,“爹说,国丈府经此一难,他几乎支撑不住,就此倒下,可是云初临危不乱,沉稳有度,心中有数,比他强。有他入朝,知晓进退,国丈府的门庭便不会倒。”话落,又道,“既然国丈府门庭不倒,那我们也就不必担心了。”
太后闻言总算缓和了些,但还是不甘心地道,“话虽然如此说,但他辞官的动作也太突然太快了些。总要给云初铺铺路。”
皇后闻言也认同太后的话,也觉得国丈辞官实在太突然太快了,但既然官已经辞了,皇上也准了,也就没办法挽回了。
太后又问,“皇上今日早朝准了你爹辞官,可说了给云初安排什么职位吗?”
皇后摇头。
太后又看向严公公,“今日早朝,皇上准了国丈辞官后,可说了对小国舅如何安排?”
严公公连忙将国丈说给小国舅安排个七品芝麻官之事说了,但是皇上没准,说是大材小用。
太后闻言又说了一句“国丈糊涂”,便唉声叹气道,“皇上这些年,一直不满许家一门太过荣盛。如今国丈即便退下,他让云初入朝,估计也不会给予重职。”
皇后点了点头,想着皇上待她比以前温和多了,对她来说,总归是好事儿。
姑侄俩一时对坐,各怀心思。
片刻后,外面有人禀告,“太后,小国舅来了。”
太后一怔,看向皇后,皇后也有些怔,想着许云初这孩子似乎对太后宫和皇后宫自小就不喜。没有召见,轻易不来后宫,如今竟然来了。为着什么事儿?
太后立即说,“快请他进来。”
严公公连忙出去请人。
不多时,许云初进了内殿,对太后和皇后见礼。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话落,眼尖地看到了他袖中露出的圣旨,立即问,“你见过皇上了?皇上给了你什么旨意?”
许云初闻言也不多话,将圣旨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看罢,顿时大喜,“皇上将这两件大案交给了你来彻查?与叶裳当初查案时一样的权利?”
许云初点头。
太后道,“这是否说明皇上对你十分器重了?”
许云初微笑,“皇上说了,案子办的好,封官加赏,案子办不好,不会容情地降罪。”
太后闻言看着许云初,“你心里可有底?可能将这两件案子办得如叶裳一样干脆漂亮?”
许云初温和地道,“此案与月贵妃之案不同,月贵妃案办的险,办的难,需要雷霆之势。而这两件旧案,皇上要清官场,动国风,改官风,又要警官员,稳朝局,养生息,以备北周再战。兼而顾之,不能以雷霆之势,需要以石磨刀,估计会颇费些工夫研磨。”
太后恍然,担忧地道,“那这岂不是十分棘手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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