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头,赞扬道,“不愧是丞相的儿子,你父亲内举不避亲举荐你,你将这件案子办的干净利落,让朕宽了不少心。”话落,吩咐道,“朕再给你一日时间,其余的可能查办完?”
孙泽玉思索了一下,回道,“在朝官员,一日足够,但各州郡县的官员,要押解进京,恐怕需用许多时日。”
皇帝当即道,“今日在朝官员,但凡涉案者,一律依罪押解归案。京外之地,五品以上官员押解进京受审判罪,五品以下官员,当地责轻重论惩。非常时期,不能长久拖延。”
“是。”孙泽玉领旨。
皇帝摆摆手,孙泽玉退出了御书房。
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一案,昨夜便已经惊动了无数人,今日一早,更是满京城震动。但凡与两府牵扯的府邸,人人胆战心惊。
孙泽玉从御书房出来后,便带着禁卫军,按照涉案名单,查抄涉案府邸。
好几名官员在前往早朝的路上被扣了铁锁缉拿归案。
一时间,满朝文武惶惶然。
孙丞相一早就入了宫,不少官员们都围拢上前,探听风声。孙丞相三缄其口,对两件旧案不置一词。只言道小国舅已经查清此案,因小国舅前往燕北救急,犬子孙泽玉接手此案,一切按照皇上的旨意查办。
群臣见探听不出什么消息,也只能作罢,等待皇上早朝。
这一夜,孙泽玉查办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的同时,苏青也没闲着,奉了皇命彻查北周围攻燕北王府京中却没得到半丝消息的内奸封锁消息一案。
按理说,北周围困燕北,军情大事儿,当有燕北当地或者最近的驿站和烽火台得到消息后,立即八百里加急快马入京奏报。可是燕北出事已然六日,一份奏报也未进京,自然是驿站烽火台出了问题。
苏青连夜带着兵部和府衙的人手,出了京城,一路寻查过去。
在走出五百里后,天明十分,查到河间县一处驿站,发现了驿站内所有人横尸站内,三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奏报无人送出。
苏青打开一看,正是燕北奏报。
既然燕北的奏报已经出了燕北之地,来到了京中三百里处,可是竟然无人送去京城,显然是背后有人对驿站内所有人下了杀手,阻断了驿站对京中的通信。
苏青当即命人找来了河间县守。
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河间县守也是一脸懵样。显然苏青不来查的话,他还不知道。他当即对苏青告罪,连忙命仵作验尸,命府衙的人彻查此事。
仵作验尸之后,得出这些人死于大概四五日之前的夜里,均是被人用刀抹了脖子,刀法快、狠、准,几乎是一刀毙命。驿站一共一十二人,一人不少。
苏青恼怒,四五日之前驿站出了事儿,周遭竟没有一人发现报官,他当即就要治了河间县守的罪,河间县守连连告罪,说河间县驿站的驿长是景阳侯继夫人的堂弟,河间县位于四通八达之地,每年来往信函不计其数,虽然是公干之地,但时常接些官员府邸信函来往信物护送的私差,这差事十分肥硕。这驿长平日里喜好饮酒作乐,时常招妓上门,关起门来与一帮子人吃酒玩耍,因背后有景阳侯做靠山,他得罪不起,所以,素日里不敢招惹。如今闭门死在驿站内多日未发现,他也只当是饮酒了数日,没太在意。没想到就出了这等大事儿。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