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东方升起,一夜又过去了。
而当那日上三竿的时候,商震却是已和丑女出现在岸边的一条小船上。
那船不大也就能载四五个人的样子,而上面却还有一个小小的船篷。
“温兄胡兄,感谢二位仗义相助,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叙。”商震向站在岸边的温玉成和另外一名锦衣卫拱手道。
所谓胡兄,那正是温玉成的那个同伴。
“哈哈,举手之劳,举手之劳!”那个姓胡的锦衣卫打了个哈哈连忙给商震回礼。
正当商震想说“那咱们就此别过”的时候,温玉成却是促狭的的冲商震挤咕了一眼睛。
然后人家便说道:“哎呀,虽然说与商老弟在一起的时日并不多,可心中实在是舍不得老弟台啊!
要不?我们哥俩与贤伉俪同往?”
商震听温玉成这么说随即脸上就现出喜色脱口而道:“那敢情好!”
商震那态度之真挚一看就是由衷之言哪!
温玉成却没有想到商震会回答的如此痛快,如此一来倒是他被商震弄得一愣。
他连忙摆手道:“玩笑话,玩笑话罢了。
我哪好意思打扰你们二位?嘿嘿。
昨晚我怕你们露宿野外再凉着,特意给你们找了间屋子,那被褥都给铺好了,可到头了也没有找到你们。
而今天老弟你特意要这么一条小船那是压根就没打算带我们去啊,哈哈哈。”
温玉成这么说那可就是意有所指了。
商震那张本是被晒得发黑的脸上没来由的就是一红,一时之间商震却已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商震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在他的性格里却依旧有小时那种老成甚至还有些木讷的成份呢。
这时那个姓胡的锦衣卫一看商震竟然被温玉成用话给挤兑住了,反而说话给商震解围了。
不过他解围的话那却也不是对商震说的,而是对站在商震身后的丑女说的。
“一看这小子就不是好银净欺负老实银,似不?”那姓胡的锦衣卫瞥了一眼依旧得意的看着商震窘态的温玉成道。
丑女脸也有些红了,不过她那汉语水平和汉人正常交流不成问题,可是要说和汉人打嘴仗那自然也不是对手。
所以她眼见这姓胡的锦衣卫帮自己家板凳说话便很郑重的点了下头,说道:“嗯!”
丑女那性格却是比商震还单纯呢,她这一“嗯”那也绝对是由衷之言啊。
要不人家都说欺负老实人有罪呢!
碰到商震这样的老实之人,碰到丑女这样的单纯之人,温玉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他忙向商震和丑女拱手道:“板凳兄弟找到了你们那几位兄弟后想再再回来找我们。
我们家大人可是对你们几位一直念念不忘呢啊!”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商震忙也拱手回礼这才说道:“与两位仁兄就此别过!”
然后他这才摇起了那船尾处的橹把那条小船向东北方向划去。
而温玉成和那姓胡的锦衣卫则是在岸上冲商震和丑女挥了下手,然后人家就扭身回去了。
这倒不是说他们失礼。
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男人,更何况锦衣卫那也算是从军之人,却很少是有文人墨客的那种依依惜别的调调的。
眼见着那两个闹人的家伙走了,商震才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外面那也晃悠了两年了,那咋还让人给弄没词儿了呢。
商震心里想着便又看向丑女,而丑女正看着自己呢。
四目相对,固然有绵绵情意,可商震的脸竟然又红了!
商震为什么脸红?
那却是因为温玉成那有意无意的影射他和丑女在一起做什么事了啊!
昨夜他和丑女本来是去“救”大种马去了。
在商震看来自己那当然是好心。
可是结果呢,他和丑女躲到了那佛朗机青楼的窗下了,却恰巧就听到了人家大种马却是正和一个男人在“玩耍”。
至于那个男人是干嘛的那还用问吗?
那里是青楼,还是佛朗机人的青楼,那么那个男人就是嫖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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