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给她上药势必就得掀起她的裙子。
可这一掀起裙子,那条红肿的伤腿也就罢了。
人若一受伤,可千万别再提什么女子的腿是玉腿了,那都美不到哪里去就更别提什么洁白如玉了。
可问题是一掀裙子,那两条腿,也就是说一条好腿一条伤腿那可就都露出来了。
那一条腿肿的跟大猪肘子似的,那另外一条腿可却依旧是洁白玉啊!
也就是说,喜糖要给她弄伤腿那势必就得看到她的好腿。
如果只是看到小腿也就罢了,可偏偏她大腿也肿起来了!
正因为如此,喜糖才会说她你要是穿裤子那就好了。
这样的话,喜糖就可以把有伤的那条腿的裤腿用刀划开给她上药,然后就不用看她的那条好腿了。
陆红昭咬了咬嘴唇,她现在都不知道说喜糖什么好了。
她现在也搞不懂喜糖。
喜糖对她是什么心思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看喜糖和别人在一起时那小嘴“叭儿”“叭儿”的才能说呢,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说了,甚至有时和她的目光撞上还会脸红。
可你要说喜糖本性善良,可人家背着她到处跑甚至抱着她时那可“毫不手软”!
所以现在陆红昭都搞不清喜糖冷不丁说出这样的话来,那算是得便宜卖乖呢还是真的不好意思看自己的腿。
只是不管怎么想,该面对的还要是要面对的。
陆红昭正想着时就感觉腿上一凉,她的裙摆终是被喜糖掀开了。
陆红昭又咬嘴唇的时候她就听到喜糖“咝”了一声。
“怎么了?”陆红昭问。
“疼吗?”商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而这时她便感觉自己那条伤腿上有了压迫的感觉。
“不疼,胀胀的,木木的。”陆红昭回答。
“我上药了。”喜糖这时便说道。
而陆红昭自然就“嗯”。
伤势一现,喜糖那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陆红昭自己看不到,可喜糖却看得很清楚,那条修直的好腿在灯光的昏黄下显着健康的红色,可是那条肿胀的伤腿却已经有些发黑了!
喜糖把那药面小心向陆红昭的腿上洒去。
那药是哆嗦的师父自己配的。
哆嗦的师父那是医药世家出身,人家出家之前那就是有绝活的人。
按照哆嗦师父的说法是,如果这条腿按上去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那确实是很麻烦。
不过上了他的药后那是能好的,只是伤口处只怕会留下块大疤啦。
而当时陆红昭还没有说什么呢,喜糖却已经表态了,说,只要给她留下条命来就行!
而对此,白玉川却在旁边“哼”了一声就走开了。
就白玉川的那声“哼”当时就让喜糖和陆红昭脸都一红。
白玉川那声哼里的意思,无疑是,你还真当是人家的男人了,你还真敢给作主啊!
只是现在喜糖不给陆红昭做主那也是没办法的。
那药可不是光洒上就完事的,那总是要涂抹的均匀的。
喜糖一咬呀终是又伸手按在陆红昭那腿上游移了起来。
你说这把喜糖紧张的。
他紧张倒不是因为陆红昭这条腿伤有多么的严重。
若是他只看到陆红昭的这条红肿的伤腿那自然是无所谓的,可问题是陆红昭的另外那条腿那可是好着呢,那真是白璧无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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