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想到了自己让贾平安带着孙儿去惹祸的事儿,就想着报备一下,“陛下,那贾平安最近颇为得意,臣的孙儿也不省心,臣就怕他们去惹祸。”
这是暗示,李治笑道,“年轻人爱闹腾,无碍。”
……
“参军,那谢青去了青楼。”
说到青楼,别的地方自然有,可谁也比不过长安的规模,女妓的质量就更不必说了。
有人说长安就是安乐乡,说的就是这方面的享受。
“哪一家?”
“说是上云楼。”
啧!
贾平安有些头痛,“那冬至可还在闭关?”
包东点头,“说是被参军感召,觉着以色侍人终究不是正道,不感悟学问,就不出来了。”
包东觉得这位参军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游走于青楼之中,赢得那些美人儿的欢心,却不肯睡了她们。
若是某的话,定然夜夜做新郎,岂不是美滋滋?
想到这里,他就劝道:“参军,好歹也该开荤了。”
贾平安只是笑了笑,随后进去。
包东摇头叹息,雷洪问道:“你叹什么?”
包东摇头晃脑的道:“前日听校尉读书,说什么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某每日都动,参军却十余年不曾动弹,哎!可惜,可叹呐!”
雷洪纠结,“这话指的不是这个器吧?”
“走了。”
贾平安出来了。
“叫了敬业来。”
晚些,三人在门外会和了李敬业,浩浩荡荡的往上云楼去了。
“兄长,咱们去惹什么祸?”李敬业浑身精力弥漫,盯着包东就不放。
包东笑道:“李郎君这是笑什么?”
李敬业说道:“听闻你身手了得,可愿和某较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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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包东淡淡的道:“打打杀杀的不好。”
“赌十贯钱。”李敬业一开口就是十贯钱,贾平安觉得这娃该挨收拾了。
“十贯钱……”包东摇头,“不打。”
“但凡你能打到某一拳,十贯钱就是你的。”
包东很煎熬,既想要钱,又觉得打不过。
到了上云楼,老鸨见了贾平安却不是欢喜,而是横眉冷眼。
“百骑问话。”贾平安冷冷的道:“先前有客人来过,二楼,甲字二号房,带路!”
老鸨冷哼道:“这里是万年县的管辖,贾参军却是越权了。”
老鸨的脾气贾平安自然知晓从何处来:冬至闭关,上云楼就少了一棵摇钱树,三五天还行,长时间老鸨能发狂。
“那就去百骑走一遭吧。”贾平安伸手托住了老鸨的双层下巴,“但凡再拖延,某便认为你是同谋。”
这个渣男!
老鸨心中恼怒,但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就带着他们上去。
“贾参军,冬至每日都念着你呢!说是你不来她的房间,她就永不出来。”
“不出来也是好事。”
贾平安依旧是无情无义的模样。
老鸨无计可施,想到自己的摇钱树疯魔般的在琢磨什么诗赋,就哭道:“贾参军你一番话害了冬至,如今外间渐渐不闻冬至之名,再出来时,哪还有她挣钱的地方……”
到了甲字二号房外,贾平安刚想叫人冲进去,却听到了些动静。
“用力打!”
“拧啊!为何不拧?”
“你别这样,奴怕。”
“快拧,你不拧某可就动手了。”
“你要干啥?奴……奴不是随便的人,嗷……”
“钱,给你钱,别叫唤惊动了人,堵住嘴,对……”
“……”
卧槽!
贾平安听到这个动静,不禁深切怀念着那些老师的教导。
他指指里面,包东示意就是谢青。
老鸨却忍不住了,准备叫骂。
贾平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附耳道:“别出声。”
老鸨身躯扭动着,等贾平安松开手时,她恼怒的道;“贾郎你好狠的心。”
贾平安摇头,当听到里面的动静大时,就低声道:“踢开门后,你就叫嚷,切记了。”
他使个眼色,雷洪准备踹门。
可李敬业更快。
呯!
他奋力一脚。
门不见了。
房门被这一脚直接踢飞了进去,从跪在床上的谢清的身侧飞过去,撞在墙壁上轰然落地。
谢清赤果果的,手中拿着一块小板子,缓缓回头。
女妓身上有几处淤青,嘴巴被堵着,但手脚却是自由的。
床上丢着一个打开的包袱,里面是绸缎。
那女妓大概就是看在绸缎的份上,这才忍着没反抗。
辣眼睛啊!
贾平安怒道:“死变态,打!”
瞬间谢青就被拳脚淹没了。
贾平安回身对老鸨微微一笑,“冬至在何处,某去一见。”
老鸨恨不能亲他一口,欢喜的道:“贾郎随我来。”
“有个条件。”贾平安低声道:“谢清此事先别说,晚些再实话实说。”
不坑几个人他怎么会甘心。
老鸨拍了他的胸口,娇嗔的道:“贾郎你好坏。”
哎!贾平安马上就想到了一个画面:官人你好坏!
“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稍后敲开了冬至的房间,当见到贾平安时,冬至先是茫然,然后惊喜的蹦跳了一下,“呀!竟然是贾郎。”
贾师傅暗自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管好自己,莫要被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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