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传来。
辛先生摸出了短刀,跪坐在地上男子一下弹起来,倾听了一番,“是冯五他们。”
辛先生警惕的看着外面,男子出去。
大门悄然打开,那些男子鱼贯而入。
“辛先生,失败了。”
“为何?”
辛先生的眉间多了冷肃之色。
为首的黑脸大汉叫做冯五,他喘息了一下,“那贾平安今日去了禁苑,却带着十余人,周围全数被挡着,无法用弓箭偷袭。”
辛先生皱眉,“突袭不能吗?你等深受殿下大恩,为何裹足不前?”
冯五苦笑道:“那些人装备精良,我等拿着短刀……只怕照面就被杀了一半人。”
辛先生看了先前跪坐的男子一眼,“乔震,百骑如此厉害?”
男子点头,“辛先生,那贾平安可是能冲阵的悍将。他调教出来的百骑,不会差。”
辛先生摆摆手,等冯五等人出去后,他回身,淡淡的道:“老夫带来了不少钱,不着急。老夫有耐心,除非那贾平安能一直谨慎,否则老夫定然能弄死他,为殿下先寻一个殉葬的!”
乔震握拳,“辛先生放心,若是那贾平安遇到了我,只需一拳!”
……
“那些人在平康坊的东南角。”
贾平安得了消息,随即令人去盯着。
“该出动兄弟们,彻底搜索那一带!”
明静很严肃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然后抬头看着贾师傅,想寻求认可。
大统领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下巴冲着程达扬扬。
明静想一巴掌拍死他。
程达觉得自己成了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苦着脸道:“明中官,平康坊的东南角人多,咱们若是出手搜索,定然会惊动那些人,他们一旦暴起……”
明静心中一凉。
贾平安屈指叩击着案几,提醒她自己将作总结性发言,“咱们是百骑,惩恶扬善是咱们的使命,可若是因此而让无辜百姓伤亡,于心何忍?做人……要有良心!”
明静有些茫然,心想难道我真的很蠢吗?
看看连程达都知晓的道理,我却一无所知。
贾平安见她茫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想到了邵鹏的前车之鉴,他只能硬着心肠怼了过去,“不懂,便学。”
他觉得明静会反驳。
“和谁学?”
要想学得会,得和师父睡……贾平安:“……”
程达起身,一脸正色,“今日我去禁苑看看,若是能把那群人引出来也是好事。”
明静很悲伤。
等程达走后,她问道:“程达宁可去冒险,也不肯教我,为何?”
当然是因为你的宫中属性,程达担心被炮灰了。
贾平安认真的道:“因你太美。”
明静摸摸脸蛋,心中微喜,但马上反应了过来,“可我是男装。”
贾平安微笑道:“对,就是因为男装,所以程达才避开。”
明静明白了,脸羞红,人怒不可遏。
“你说我可是很笨?若是如此,陛下为何让我来百骑监督?”
明静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贾平安随后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再回来时,见明静依旧是这般模样,就随口道:“你并不笨。”
明静见他肯回答,就问道:“可为何我不懂那些?”
“因为你以前都在修炼。”
“是啊!”明静瞬间就释然了,然后淡淡的道:“小贾……”
哥一巴掌!
贾平安淡淡的道:“林妹妹。”
明静瞬间炸毛了,“别叫我林妹妹。”
那个肺痨的女人没出息,竟然坐视自己喜欢的宝玉娶了别的女人,自家被活活气死在床上。
“林姐姐。”
贾平安笑着出去了。
明静看似愚钝,但你若以为百骑的事儿她不知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她每日在百骑里转悠,每一次议事看似愚钝,实则都暗中记了下来,回头送进宫去。
这才是李治需要的‘监军’,当初老邵就是被‘腐蚀’了,监督形同虚设。
贾平安去了铁头酒肆。
许多多依旧金鸡独立在练字,一只脚站的纹丝不动。
我这也算是帮了她的忙吧?
贾平安随即就理直气壮的提出了要求,“东南角有十余大汉,全是外地来的,应当深居简出。”
许多多的兄弟们出发了。
许多多有些为难的道:“武阳伯,虽然你对奴多有帮助,虽然你……文武双全,诗才无双……”
这妹纸看来是仰慕我许久了。贾平安心中暗喜,“说这些做什么?”
许多多鼓足了勇气,微微昂首,于是贾平安就看到了蛇颈,果然手艺不错,深度也不错。
“可你差遣那些兄弟……不能不给钱呐!”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是纯真的友谊,没想到你竟然要用铜臭来玷污它!
“好说。”
许多多觉得贾平安会给十贯钱。
晚些,包东来了,带来了一车财物。
“武阳伯说只管花销。”
这里有铜钱和布匹,折算下来少说值上百贯。
许多多赞道:“果然,跟着武阳伯就是好。”
金钱就是动力,随即那些恶少们迸发出了巨大的热情,日夜不分的在平康坊东南角转悠查探。
“兄长。”
有恶少发现了问题,“有一批人也在查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贾平安很有兴趣知晓是谁在背后准备捅百骑的菊花。
“去查!”
不得不说,在许多时候恶少比官方人士的办事效率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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