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高朗也知道自己背的不好,所以背完后乖乖的低着头等着夫子训斥。
张夫子看着低着头的李高朗说道:“先回去把刚刚我提问你的内容抄个十遍,然后给我好好背。”
“知道了,夫子。”李高朗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张夫子又叫了几个人上去抽查背诵,如此一来,大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这个时候杨云清在下面看着有着先生注释的《论语》,也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逝,很是沉浸了进去。
上方的张夫子看到杨云清不骄不躁的表现,心里很是满意,不由地欣慰地点了点头。
抽完背诵后,张夫子开始点人上来单独授课,因为学里有几个学生已经是秀才了,所以张夫子对他们只是点评一下私底下作过的文章,然后又给他们布置了新的题目让他们下去做了,并未再教学其它内容。
而其他的学生,学习进度也都不太一样,因而张夫子每次就叫几个进度差不多的学生上去,给他们讲学,下面那些还没有叫到的学生则是自己温习之前讲过的内容。
过了一段时间,夫子才喊到杨云清的名字,让他过去。
听到夫子叫自己后,杨云清才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夫子那去。
“许夫子已经和我说了,你四书已经读完了,这个进度倒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我现在还是要出几个题目考考你,看你学的如何。”
杨云清听了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就知道夫子早晚会考察他 ,好在他基础还算牢固,现在根本不怕夫子的提问。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惕则不得其正下一句。”张夫子问道。
杨云清不紧不慢地答道:“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
“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
“无诸己而后非诸人。”
……
张夫子一连提问了二十几句,杨云清全都顺畅地回答了出来,于是他对这个学生是愈发的满意了。
“嗯,这一块掌握的还不错,但是读书也不是只要会背就行了的,还要理解才行。这样,你说一下“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句话的意思。”
杨云清想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这句话的出处,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也是知道的,说:“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
“不错,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学得这般好。你之前可学了作诗?”
作诗?杨云清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也只是跟着《声律启蒙》学了一点浅显的平仄对仗,而他穿越之前也对作诗没有什么研究,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回夫子,还未曾学过作诗,只学了一点对仗平仄。”
“咱们读书人读书也是为了科举,而科举中的试帖诗和格律赋也是不可忽视的,以后作诗也要学起来了。”
顿了顿,喝了口茶水,张夫子继续说道:“作诗最主要的就是把握诗的平仄和押韵问题,将诗的大体架构弄出来,然后就是填词一般填写字词。当你可以将这一切娴熟于胸之后,你才算是堪堪会作诗而已,接着需求不断训练,最终到达指物作诗,不被诗的结构所限才行,当然赋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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