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还真是说话算数,直到大年30都没有给苟烟波去一个电话。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啊!
下午苟烟波接到郑洪涛短信。
-----狗哥,爪子能打球了吗?
-----滚蛋,养着呢!
-----那算了,哥几个约了一下,初一打球去。
苟烟波刚想骂他没良心,在自己艰难困苦的时候勾引他,突然见他又来了一句:
-----云墨说她家楼下就有一个球场,很近的,不用去学校。
苟烟波笔直的脑回路瞬间抖成了一团。
云墨家楼下有球场?
很近的?
在那里?
我怎么不知道?
操,云墨说???
云墨什么时候说的?
为什么给他说不给我说?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打字:
-----在那里?几点钟?
信息秒回:
-----下午2点,清江小苑,你要来吗?哥,不会吧,你爪子没事啦?
隔着屏幕都能看到郑洪涛那戏谑的表情,苟烟波没空理会,满脑子都是郑洪涛“云墨说”那三个字。
揍他,很想,非常想。
苟烟波脑子乱哄哄的,这几天的压抑情绪再也按捺不住,就像涨水的河堤,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口子,奔涌而出。
他拿出手机,找到云墨的电话,犹豫了很久才点开信息。他想问:“云墨,你好吗?”他甚至想半真半假的装作调侃的发一句:“我很想你。”
可最终还是只发出了四个字“新年快乐!”看到“短信发送成功”几个字,他轻轻的吐了口气。
一直到晚上吃年夜饭,苟烟波都有些心不在焉,云墨一直没有回他信息。
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真是没良心啊!
没良心的人,此刻正窝在沙发上看闲书,弟妹们在旁边打成一团,窗外万家灯火,妈妈、小姨和舅妈从中午就开始在厨房忙绿。
四岁的小弟弟拿着她的手机玩了一下午。
“墨墨,去叫你爸爸他们下来吃饭了。”妈妈在厨房伸着脖子冲云墨喊着。
云墨答应着,转身上楼。这套房子是一个三层的顶跃,三楼单独做成了阳光房,用来种花和喝茶,只留下一片小露台。
妈妈很喜欢这里,甚至专门请了花匠打理。即使是外面冰天雪地,花房依旧一片春意盎然。云墨刚出电梯,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爸爸、舅舅和小姨夫正围着欧式小圆桌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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