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楠叹了口气:“素素,我说过了,你以后要嫁人,你是我妹妹,以后你嫁了人,可以经常回来。”
袁素素最不喜欢听得就是以后嫁人,她噘着嘴撒娇的看着白亦楠:“我以后嫁人也是嫁给你,所以我天天都在家。”
白亦楠知道说不清:“我的立场说清楚了,你出去吧。、”
袁素素还想说话,白亦楠见状,自己出去了。
剩下袁素素气的直跺脚。
这一夜木安淑睡得也不踏实,噩梦连连的,一会是柳紧惠的那张脸,一会是金焕然,一会又是赵大方,她满身是汗的在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纸鸢赶紧过来:“郡主,你没事吧?”
木安淑大口的喘着气:“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亮天?”
纸鸢想了一下:“丑时了,再有一个时辰就能见亮了。”
“把蜡烛点了吧,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木安淑心里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一个人真的要崩溃了,所以她想也许该对纸鸢透底了,毕竟纸鸢聪明,也猜出不少了,加上纸鸢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这辈子都是自己的人,说了也没事。
纸鸢把蜡烛点了之后,给木安淑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在床边:“郡主,喝点水再说话,要不胃口不舒服。”
木安淑喝了一口水,肚子和纸鸢道:“纸鸢,你坐下,咱们说说话。”
纸鸢坐在了床边的圆凳上。
木安淑看着纸鸢问:“纸鸢,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你猜的应该都是真的,那日,我确实被那个柳紧惠强暴了,我当时很慌,以为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这事就当没发生,可是这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可能当成没发生,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纸鸢心里早有这个想法了,所以也不惊讶了,她看着木安淑道:“郡主,这个事情我想过了,就是个套,能有本事调走暗卫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郡主这次真的是吃亏了,以后这事怕是还是瞒不住。”
木安淑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是个圈套,是玄妙儿那个贱人的套,玄妙儿真的够狠的,这么对我,这是想把我往死路上逼,她就不怕遭报应么?”
纸鸢有些尴尬,因为如果人家这么做遭报应,那你呢,可是自己还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的,她劝说着木安淑:“郡主也不用太担心了,咱们离开了边疆,以后玄妙儿说这个事,没有个证据,单凭她一面之词,有什么用?“
木安淑听了纸鸢的话心里更是凉了:“要不然我说玄妙儿歹毒呢,他竟然,她……”
这句话木安淑是犹豫来犹豫去,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但是不说,自己要憋死了,也没有个主意,说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来。
可是最后她还是咬着牙说了,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事,还是让纸鸢帮着想想主意:“那个柳紧惠在我屁股上印了个字,我给毁了,可是留了疤痕,这个估计是玄妙儿出的主意,就是要捏着我的把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