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玄文涛忍不住叹了口气:“大郎,要不是上房弄成那样,我也不忍让你入赘出去,可是这个家真的离开好,你要是离开了,以后家里真的有难了,咱们不能袖手旁观,也能伸把手,如果咱们都在老宅,估计都被困死里边了。”
玄安勤默默点点头:“大伯说的我懂,可是心里还是难受,明明是很好的日子,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玄妙儿心里想着上房就是人心不足蛇吞相,可是不能说:“大郎哥,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过法,一个人的追求,咱们对得起良心就行。”
“哎,这些年祖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多亏你们分家了,以后有祖父祖母后悔的时候。”玄安勤想起以前也生气,想起自己的娘也参与不少,心里也有愧。
“过去的就别想了,日子往前看,你这以后要有自己的家了,要有责任,好好待人家姑娘。”玄文涛语重心长的叮嘱。
刘氏也犹如母亲般:“大郎,你家和别人不同,你这个选择也是没办法,难得能遇见个你自己觉得适合的,有什么事尽量忍让一些,要是有啥解不开的就来这找你大伯,这也是你的家。”
玄安勤听着玄文涛和刘氏的这些话,忍不住掉了眼泪,这些年他娘见了他就问他挣了多少银子,要不就让他给自己买东西,要不然就是说上房的不是,要不然就是抱怨,反正从来没一句关心。
多少年了,玄安勤就渴望爹娘真心的对自己说些真心话,可是这些年一句没有,他有时候都恨,自己的爹娘为什么这样?他用袖子紧着抹眼泪,谁料越抹越多。
玄文涛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大小伙子了,都要娶媳妇了,咋还掉金豆子了,你娶媳妇的事,该有的,我和你大伯母都给你准备,你啥也不用担心。”
这越说玄安勤越难受,最后伏在玄文涛肩上,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看的玄妙儿都忍不住落泪了,这玄安勤心里多苦?
玄安勤今天留下吃的午饭,下午回了镇上,正好与玄妙儿一起坐马车回去的,路上玄安勤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马车外边,看着远处,玄妙儿本来还想和他说铁匠铺的事,可是看着他的状态,觉得以后再说吧。
回了镇上,今天柳小桃和周春芽也都在,两人在楼上说着图样的事,最近两人经常过来,周春芽也不像以前那般胆小了,要不然说这人还是要锻炼呢。
周玉广更不用了,整天的对着玄妙儿和柳小桃道谢,玄妙儿都怕了,因为每次柳小桃来都是与周春芽在楼上,周玉广也经常上楼送些吃食茶水,看着倒是很和谐。
玄妙儿打了招呼之后,回了后院想歇一会,这两天真的很累,家里人一直没断,晚上和娘唠嗑唠了半袖,现在困得要命,这个年龄也是贪睡的时候,她躺下就进入梦乡了。
没一会千落走进来,轻轻地推了推玄妙儿:“小姐,花公子给你送人来了。”
“送人?啥人?”玄妙儿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
“就是给河湾村老爷那请的护院啊。”千落看着本睡半醒的玄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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