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听了这些话,心里也是一颤,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忆不差,这件事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我娘没有跟我提起过,所以这件事我不承认。”
兰夫人对着花继业道:“柔姝是孝顺的人,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她爹病了之后,她一直守在病床前日夜照顾,没有时间来提这门亲事,直到他爹死了,她守了三年孝,这不才拖到了年方快二十了才来,这么好的姑娘,如果能娶了是咱们花家的福气。”
花继业看着兰夫人:“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么?你们叫张小姐的闺名叫的那么顺溜,不会是之前就认识吧?”
兰夫人这点还真是不心虚,因为这个张柔姝昨天来就说了她跟花继业的事,还有两人娘的交情,还给自己看了信物,自己记得花继业的娘有一个镯子,跟张柔姝让自己看的正好是一对,所以自己心里很踏实,自己也清楚,要想再跟花继业扯上联系,那就要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了。
“大公子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呢?只是柔姝性子温和,我又没有女儿,见了就是亲切,就叫了闺名,再说以后怎么都是一家人。”兰夫人今个是这两年最高兴的一天了。
花继业看着玄老爷子:“爹,你有闺女吧?怎么以前不见你对田田这么好?”
这句话让花老爷的脸有些烫,自己重男轻女,以前很少跟花田田说太多话:“家里太冷清了,来个懂事的姑娘,我们亲着些不也正常。”
花继业看着花老爷:“你们别想着又要打我们的主意,更别伤害妙儿,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这次花老爷也不害怕,因为这个姑娘自己来的,不是自己找的,所以这个自己真的不怕,并且他也确定张柔姝拿来的信物就是花继业他娘的。
他假装叹了口气:“继业,我知道你恨爹,可是你是最信任你娘的,也是最听你娘的话的,你娘给你安排的婚事,你怎么可以不承认?”
张柔姝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了露出了里边的镯子:“继业哥哥,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这镯子么?”
花继业看着那镯子恍惚了一下,这个镯子确实是自己娘的,娘又一对镯子,后来自己就见娘只带一个了,难道?他的心沉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如果有这个婚事,自己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就算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外祖母也应该知道的,可是自己这些年,根本没有听说过一点这个事。
“一个镯子并不能说明什么,这镯子怎么到张小姐手里的,也有很多可能,所以这事我不会承认的,你们也别想歪门邪道的事,妙儿累了,我要送她回去了。”花继业说完站起来看着玄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