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一天应该很近了,到时候咱们就能过上咱们想要的自由生活了。”
“我也相信很快了,边疆都攻打下来了,现在的这些收尾应该用不上太久了,为了咱们以后的安定自由,现在的一切都值得。”
两人说起未来,也都是带着憧憬和幻想的。
路上走得很快,天气不错,路上的车马也不多,他们没有太耽搁,下午就进了永安镇。
到了永安镇,玄文涛和刘氏没有过多的停留就会河湾村了,玄妙儿和花继业回了自己家去。
让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家里来了客人,一家三口,两口子带了一个十四五岁的闺女,说是花继业母亲的好友,遇难了来投奔。
他们昨天来的,不过家里的管家很有规矩,说什么没留他们在这过夜,给他们送到客栈住的,今个他们这不是一早就过来等着了,说什么都要等着花继业回来。
玄妙儿看见这三人的第一感觉就不是很好,因为这带着一个正是适婚年龄的闺女来是什么意思?不是自己敏感,而是这看着就不对。
但是她现在也不能直接说赶人走,因为人家是自己婆婆的朋友,这个要看花继业的态度,不过花继业假装失忆中,现在还不能暴露,毕竟现在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人还有很多。
那三人见到他们回来,高兴的迎到了院子里,那个中年妇人过去就要摸花继业:“继业长这么大了,你娘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这媳妇好,还有了儿子,真好。”
花继业躲开了这个女人,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是自己母亲走的早,自己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没见过。
但是不管如何,自己不可能让他们留下:“这位夫人请自重,对不起,我之前受伤失忆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既然你说是我娘的朋友,受了难的,那我也不能不管你们,我一会让管家给你拿些银两,你们找个落脚处,现在镇上容易找工做,不难生活。”
那个妇人没想到花继业会这么说,她抹着眼泪道:“继业,我是你李姨母啊,我叫李佩兰,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这人啊,就怕落难,以前我也是永安镇有钱人家的小姐,那时候跟你娘特别的好,我比你娘小几岁,但是关系很好,后来你娘生你之后,过得不顺心,我当时就告诉她,如果真的过得太苦就离开,可是你娘太犟,后来我嫁人,嫁到了京城北郊那边,跟她的来往就少了,后来就是知道她去世的消息,我还回来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想想时间过得真快。”
花继业的娘确实是他的软肋,听着这些的时候,他袖子下的手握紧了拳头。
玄妙儿也了解自己家男人的软肋,自己现在也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婆婆的朋友,但是现在也不能这么在这站着说话,最主要是自己担心丈夫,需要给他打断一下,让他的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