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珊儿在边上对着玄妙儿道:“妙儿姐,我娘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看着我娘活得挺轻松的,比以前让人放心。”
玄妙儿现在可以确定张氏的事跟冯氏没关系,她点点头:“嗯,五婶这样挺好的,我看着都觉得好。”
很快玄珊儿的苞米粒熟了,她喊着玄妙儿帮忙,倒出来,一起吃。
冯氏也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跟着玄妙儿和玄珊儿一起吃了几个苞米粒,说的也都是简单的话,跟以往完全不同了。
这时候上房的东屋,张氏背对着他们,可是心里却越来越难受,之前她有过不怕死的时候,那时候就想报仇,可是过了那个劲了,又活了这么久之后,她现在怕死了,所以她心里现在是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这样了。
所以她一直没有转过身,就这样背对着他们,但是只要想到刘氏,她就嫉妒,她心里很不平衡,她觉得自己都已经不去嫉妒刘氏的荣华富贵了,可是现在基本的健康都没有了,聋了,她怎么也不好接受。
玄妙儿在东厢房待了一会,也就回上房了,天快黑了,她也张罗着回家了,当然也是想把冯氏的事情告诉她们。
刘氏和魏欣跟玄文诚道了别,和玄妙儿一起出来了。
出了院子,玄妙儿把冯氏的情况跟着刘氏和魏欣说了一遍。
刘氏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这样至少咋们不担心了,要不然那边再有点事,你祖父可受不了了,这刚分家,要是你祖父在咱们家就病了,让别人怎么说?”
玄妙儿也理解刘氏的这个担心:“嗯,我这段时间多陪陪祖父,祖父愿意跟我说话,我开解他,并且五婶真的没要报复,可以让祖父放心了。”
这说着也就回家了,到了家里,玄妙儿把这些跟玄老爷子还有玄文涛他们说了一遍,大家也就放心了。
晚上,玄妙儿和花继业回了自己家之后,还是挺疑惑张氏为啥睡外边的,因为李郎中说的是睡外边,没说是被人打晕或者是吓晕什么的。
并且张氏不慌张,不像是受了惊吓的,也没伤,所以这确实有点想不通了,难道是她自己睡到了外边?如果是她自己自愿的,那也得有点原因啊?毕竟这事冬天。
当然,花继业也是有着同样的疑问:“三叔说他没跟三婶生气,可是我觉得除了他们之间有矛盾,没别的什么事,会让三婶出去睡觉的,这总觉得哪里没想通呢?”
玄妙儿也是皱起眉头:“确实,这事总觉得是有什么地方没想到,不对,三婶没有吵闹,那日她醒了之后下意识的反应说的话,都不是报仇,我觉得他的状态真的好像跟别人没关系。”
花继业点点头:“确实,所以让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