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狱吞了口吐沫,正要喝骂鲍旭时,忽然听到一阵吵杂叫嚷声,他刚回过头望去,就见囚牢被人一脚踹开!有七八个人提着兵刃冲了进来,那群人各个凶神恶煞,看到押狱和小牢子时眼里满是股狠戾!
有个小牢子刚反应过来,大喊道:“有人劫...”还没等他喊完,便被人一刀捅到在地,这时又突然冲出有个膀大腰圆,手持着巨锤的凶徒怪叫着一锤又将个小牢子砸得脑浆迸裂!
押狱惊慌失措,腾腾退了两步正想夺路而逃,却被人一脚踹翻在地。他刚翻过身子来,却发现不知何时被鲍旭的手下夺了钥匙打开牢门,那个狰狞可怖的丧门神正一步步的向他走了过来。
“救命啊!”押狱嘶声喊道,他拼命地爬着,却被鲍旭一把扳过身子来,就见鲍旭双眼空洞,神情麻木的举起狗腿处的大骨头棒子,一下狠狠敲在那押狱的太阳穴上!
押狱求救声一滞,额头登时鲜血长流,紧接着鲍旭又一下、两下、三下……反复向押狱头上猛砸下来。
镣铐哗啦啦的响声,与重物砸击头部发出的闷响交织在一起。那押狱被砸得眼珠迸出、七窍流血,挣扎了几下后便再没动静,只有双腿还随着鲍旭的重击一颠一颠的抽搐着。
猛砸三四十下后,鲍旭眼神木讷地拿起手中已沾满押狱脑中红白之物的骨头棒子凝视着,他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些肉渣滓,便张口又在骨棒上胡啃了一番,将上面仅存的肉渣渗着腥浓的鲜血全吞到肚子里。他的喉结重重翻滚了两下,砸吧砸吧嘴,木然的脸上这才露-出丝愉悦与满足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是在回味狗肉荤腥的口感,还是因尝到鲜血的滋味才如此惬意。
“这家伙事真不好用……”鲍旭叹了口气,随手将骨头棒子丢在一旁,侧脸向营救他的几个贼寇说道:“我的兵器呢?”
两三个凶徒急忙抗来把硕大的巨剑,这是把比寻常长剑足足大出几倍的阔刃巨剑,鲍旭又解了手脚镣铐,将赶上一人高的阔刃巨剑斜挎着负在他的背上,那大剑的剑尖却离冰冷的地面不过几寸的距离。
鲍旭又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长柄板刀,那板刀也比武人用的朴刀宽上许多,刀面虽然乌漆漆的显得格外笨重,可沉厚的质感更突显出一股压抑惊怖的煞气。
形如枯骨的鲍旭背着浑重的阔刃巨剑,又提着偌大的长柄板刀,这模样三分滑稽、七分诡异。
“鲍大哥,快逃吧!”鲍旭的一个手下急不可待地喊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县里的衙役都头便会赶过来!”
“来了更好......”鲍旭悠悠说道:“如此不是能杀得更痛快些么?不过现在倒是还有件事要办...”
鲍旭的手下面面相觑,急急问道:“鲍大哥,这般紧要的时候,你还有何事要办呐!?”
鲍旭神色木然,冷声说道:“当日我不过兴致好,去那县里吃上几碗酒。那家店既然敢阴我鲍旭。你们说,我该不该除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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