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方才琼英打飞石的手法干净利落,石秀心想哥哥也从未向我提及这小女娃有这等本事,他这个拼命三郎可不止做事风格说干就干、手段狠辣,也正如本来按原著的轨迹他与病关索杨雄结义打理肉铺后生活状况方才有所改观,可一日见得铺店不开,砧头刀杖也都被收起后石秀便立刻忖道必是旁人瞧他这落拓汉发迹却见不得好,便向杨雄说些风言风语,那莫不如索**还了帐目辞别去了,石秀的心思既也如此敏感,眼见这与他并不熟络的女娃瞒过自家哥哥也会如此手段,他又怎能不将事情先往坏了想?
此时石秀又踏前两步,眼睛死死盯着琼英,并森然问道:“丫头,这手打飞石的本事,到底是谁教于你的!?”
琼英被石秀那副骇人的模样惊得又往后挪了挪步子,她忽然想起那天池秀士传授她飞石绝技前,也曾教琼英许诺不得向外人说及是从他那里学得的本事,是以琼英虽然害怕,却仍呐呐说道:“我不能说......”
石秀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他双目一瞪,又厉声喝道:“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愿说!?”
琼英被石秀咄咄逼问,既是惊惧又是委屈,晶莹的眼泪此时也在她眼眶中打转。甚么怜人美色、少女萌态石秀虽然不会吃这一套,可是花荣却与琼英已经接触过一段时日,对于这个聪慧可人的小丫头也甚有好感,眼见石秀威吓得琼英似只受了惊吓,正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般,他有些看不下去,立刻出言说道:“三郎,你又何必凶个小女娃?琼英母女二人受哥哥大恩,又怎会要对哥哥不利?就算她学得这打飞石的法子,因也是别有一番缘故,不过是对孤女寡母,又怎会是打探哥哥底细的细作?”
石秀重重冷哼一声,说道:“兄弟,你也这般不精细!她学得这飞石手段也须不是打娘胎里便会的,就连哥哥也不知此事。再者她出手便要打落那信...那只鸽子,此事干系非同小可。到底是谁传她这手本事?你又怎知这女娃子不是受歹人唆使!?”
花荣闻言眉头紧皱,他又向琼英望将过去,满目尽是询问之色,豆大的泪珠已夺目而出,可是琼英却依然死死咬着嘴唇,并断然摇了摇头。
“两位将军,又何必为难一个小女娃?”
就在这时石秀、花荣却听身侧有人幽幽一叹,有个头戴折角巾、身穿淡黄道袍的秀士飘然出现他们身后,并又说道:“萧任侠为了河东百姓率军讨伐田虎那厮,又是江湖中风评极好的豪杰,小可不过一介布衣隐士,又怎肯对他不利?琼英打飞石的本事,也正是小可传授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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