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心中又愤又急;这看着比刚才状态还差了呢,还喝什么喝呀?没看出来这是拼你呢吗?刚才说话还能听出来个数呢,现在舌头都直了。身子都打晃了,再喝可就倒了!
想到这儿,她赶紧在背后拉了拉李凡愚的衣服。却没想到李凡愚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徐广胜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阵舒爽;算你小子识相。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被子端起,“唉!这就对了嘛!这才是真性情!来来来,干了、”
“等等!徐总是前辈,我敬您酒,您站着这不是折煞我嘛!”李凡愚将他拦住,说话间给他扶坐在了椅子上。
徐广胜感觉更爽了!嘿,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识时务啊,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错,不错。
李凡愚一脸醉意,见徐广胜坐定,把胳膊搭在了他肩上,“来!徐总,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皱着鼻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广胜见他脸上痛苦的模样,得意的扫了一眼众人,这才端起杯子。
还没等他喝进去呢,就感觉肩上的手一把揽紧,听到身边儿那小子疾呼一声:“徐总!”
“啊?”
听见招呼,徐广胜一仰头。
李凡愚脑子里想着从小到大见过的各种恶心东西,看着他那一张酒糟脸,心中暗呼一声:“看招吧您呐!”
下一秒,徐广胜就见一道黄光直向自己面门喷来。
他下意识的想躲,但是肩却被卡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紧接着,他就感觉脸上一热。
噼里啪啦,哗啦哗啦!
一大堆热乎乎,臭烘烘的粘稠状物体,当真是一点儿也没浪费。沿着徐广胜的面门蔓延到脖子,流进了他的衣领。
此时的徐广胜,就像是一支被淋上了变质黄油的面包!还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物,散发着胃酸和酒精的气味,把他呼了个严严实实。
李兆奎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本来坐的挺稳当。见状一个趔斜没端住,平白无故的闪了一下腰。
刘文海一把捂住脸,暗道;得!这回可热闹了!
吕鹤鸣手里的筷子叮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忽然感觉被蚊子恐吓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情!
安宁的杏眼圆睁,惊讶的掩住了圆润的唇瓣。直到看见那个冤家一脸的坏笑,她才再也忍不住,噗嗤偷笑了一声。
徐广胜刚才仰头“啊”的时候,嘴可是张着的!
品尝着嘴里的二次消化物,他顾不得愤怒,“呕!”一声也喷了出来,连忙捂着嘴直奔卫生间跑去。
“小子!呕!你给我等着!呕!我饶不了你!呕……”
李凡愚虽然是肇事者,但是身上却干干净净。拿了瓶矿泉水漱了漱口,就跟事儿不是他干的一样。
感受着周围的鸦雀无声,他无奈的摊了摊手:“抱歉抱歉,酒量不济,让各位见笑了。”
吕鹤鸣强忍着笑意,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大声道:“不见笑不见笑!这个这个,李总逢饮辄醉,是真性情。嗯,真性情。”
李凡愚咧着嘴坐在椅子上,瞪了他一眼,心中骂道;麻痹你瞎打什么岔!打什么岔?!没看出来小爷这是想借由子跑路嘛魂淡!?
现在我还怎么走!啊?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