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赵大江闻言立马说道,大步走向了船舱,嘀嘀咕咕地说道,“这要是在战船上,挥动旗子就能下令了,还得自己跑一趟。”
船直接开进了芦苇荡,抛下锚,他们就在芦苇荡中安营扎寨了。
“通知咱们的人,未来两天不许开火,不许点灯。”姚长生目光看向赵大江说道,“至于吃什么?两三天应该能坚持下来吧!”
“能!”赵大江闻言立马说道,天气太热,根本存不住干粮,饿个两三天能扛下来,至于淡水,在进入乱石滩时就烧了不少的热水,现在应该是凉白开了。
“下去吧!”姚长生轻轻摇着纸扇道。
“是,少爷。”赵大江闻言退下去,重新部署。
姚长生他们藏在了芦苇荡中,天渐渐的暗了下来雨丝渐大,起风了。
“少爷有情况。”赵大江敲了敲船舱的门道。
姚长生穿着蓑衣直接走了出来,在船舱中画了一下午的地形。
“什么情况?”姚长生站在甲板上,看着对岸黑压压的山峦,不用赵大江说,他也看见了,对面山顶是,灯火通明。
“这要不是晚上,还真看不见。”赵大江惊讶地说道。
姚长生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远处半山腰的建筑物,“百尺楼!”
“什么?”赵大江好奇地问道。
“百尺高楼,更进一步。”姚长生轻撇了下嘴角道,“很有意义的名字。”看着他叮嘱道,“让咱们的人盯着看看晚上他们换岗的次数和时间。”
“次数好记,这时间,没有星星无法判断。”赵大江指指黑漆漆乌云密布的天空道。
“先记次数,等天放晴了再说。”姚长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道。
“是,少爷。”姚长生转身进了船舱,将蓑衣脱下放在门口,这黑漆漆的一点儿也不影响自己的视力。
姚长生进入内舱,盘膝而坐在简易的床上,进入打坐吐纳中。
*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为整个农场披上了暖色。
吃过晚饭,陶家三口坐在小院里乘凉。
沈氏拿着大蒲扇轻轻的摇着,“这长生就这么走了,一点儿音信也没有了。”
“不是说办差了。”陶十五坐在小板凳上手里编着竹筐道,“你还想要什么?”
“他办什么差,咱们管不到,啥时候回来总该有个信儿吧?”沈氏看着他们嘟囔道。
“娘啊!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归期,怎么给你信儿呢!”陶七妮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
“那算了。”沈氏闻言一愣,随即说道,“我以为这一回有归期呢!”忽然停下手中的扇子,眸光直视着她道,“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陶七妮诧异地看着她说道,“我一直在家的。”
“唉……”沈氏唉声叹气地看着她,这有关孩子的事情还没开口呢!女婿就办正差事走了,人都逮不到还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