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柱也很惨,缴纳大量大米不说,两个女儿一个不守妇道,一个私奔而逃。
屠夫郑西则是自家娘子遭人欺负,还惹下了杀人的祸事,境遇糟糕。
至于智章,这货占了不少便宜,但如今都死了。
太子没想到一桩案子审下来,便是寇准都没逃脱。
此时寇准七窍生烟,耳目口鼻都在冒火。
遭遇这种事情,寇准也是倒了大霉。
但没人会同情寇准。
寇准管辖的洛阳城不严,又放纵僧人,才导致这一系列案件,甚至波及影响到了自身。
寇准提及的叩罪,便是这道原因。
“往昔县衙的那些案件也是如这般复杂麻烦吗?”
眼见寇准提着刀匆匆忙忙赶了出去,太子不由问了李靖和李鸿儒一句。
此番若不是诸多人助力,寇准破案便是一桩难事,最终只得压下这桩案件,说不定那高茂财要顶罪。
“应该较少遇到这种情况吧”李靖不确定道。
他统管兵部,平常也以打仗居多,对于内政之事少有涉及。
李靖对案件这些情况属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当下发声也是有着不确定。
“普通区域人手有限,案件难查,咱们大唐需要多培训一些专业的大理寺人才,让各处都驻扎上一些”李鸿儒建议道。
“是极是极”太子点头道:“各大大小小的城市都应该有大理寺人才入驻,如此才能守得百姓平安。”
此次出行到洛阳,太子只觉万般的读书,不如一场见识。
见到了洛阳的情景,他便知晓了大唐管辖之下存在的一些不足。
若是回到长安,他定然会向唐皇禀报。
“既然案件审完了,咱们也去其他地方走走!”
此时诸人已经被宣判,高茂财还捞了张玉柱提供的二两银子补身体。
而大业寺也封查在即。
太子只觉少了一些兴趣。
寇准也不在此地,他呆得便没什么意思了。
除了行宫,周边府邸,洛阳城剩下诸多处属于平民区域。
太子上了马车,不时拉起帘子,看一看四周显得正常的场景。
脱离了县衙之中的血腥,一切都让他舒心了起来。
“别人解不得我那缚人索的套,我去大业寺收回来,你们注意防护太子的安全!”
出门不远,李靖便向众人叮嘱了一番,顿时让诸禁卫和李鸿儒连连点头。
“李尚书这是去了哪里?”
李靖骑马奔行,顿时让太子探出的脑袋回了头。
“李尚书的缚人索落在大业寺,别人也解不得,只能自己去收腰带”李鸿儒回道。
“那咱们也往大业寺方向行进”太子道:“第一天看洛阳,走哪里都一样。”
太子开了口,诸人也劝阻不得。
若要看遍洛阳,大业寺也是饶不过去的地方。
缓慢向大业寺行进,说不定还能直接遇到李靖和诸多禁卫回来。
车队行进不远,众人随即见得那远处的寺庙房顶上,一个足有两丈高的金色僧人巨腿连踢。
李靖则是持着一柄利剑连连穿插打击。
在两人交战处,数个禁卫连连纵跳数次,将几个反抗的和尚直接砍杀。
而那寺庙中更是传来女子尖叫。
李鸿儒隐隐也听到了寇准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附近一些平民则是躲得远远的低语,脑袋探出之间又收了回去。
“谁擅射,去射死那僧人?”
李鸿儒见得战起,顿时朝众禁卫开腔。
“师傅,那和尚用的好像是金身之术,一段时间内刀枪不入,不惧刀砍剑劈箭射,也不惧怕术法打击!”张果子道。
“释家还有这种强力术法?”李鸿儒奇道。
刀枪不入只是一个相对词。
但能刀枪不入到让李靖难于收拾,又不被术法针对,这金身之术的威能就有点太强了。
奉坦多罗教的传承确实有几把刷子。
但还未等到众禁卫上前帮忙。
远处那金色僧人已经连连跳跃,朝着众人奔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