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高飞的名字已经在秦淮河畔响彻,那首七言绝句也成了花舫姑娘的闺中之物。这首诗对于许南山这种读书人来说是骂名,可对于这些花舫姑娘来说确是一首好的不能在好的诗。
转眼间十五日的光阴以过,这些日子在扬州过的还算清闲,白天带着白流苏领略扬州的江南美景,晚上也可以用玉牌连接九州上网冲浪,看着这扬州发生的趣闻。
一日之计在于晨,当然这个日是动词的日。
没错,天色刚亮,高飞便在院中修炼着刀法。天色刚刚破晓之时,是一天当中天地间能量最为纯粹的时候。
此时,院子中飘散着一轮轮薄雾,喘息之间的白色雾气,犹如游龙一般飘散在天地之间。高飞手中的虎翼刀在空气中劈砍着,刀势之快犹如闪电,犹如疾风。这些日子他越来越强了,如果再次面对霍去病,高飞相信霍去病已经很难逼出他的底牌了。想要打败霍去病,如今只需要大喊一声:“哈撒给,面对疾风吧。”
高飞感觉自己距离第二境似乎只差着一层窗户纸,然而这一层窗户纸却又犹如天渊之隔。就像热恋中的少男少女,差的也就是那一层比窗户纸还薄的东西,但是却可能明天就捅破,也可能永远捅不破。
不管是高飞身上的神秘命纹,还是小母龙给的龙族神秘炼体法,都和前世的鹅厂一个德行。鹅厂信奉的是你尅金就能变强,如果你不够强,那说明你尅的还不够多。高飞山上的命纹和练体法也是如此,你想变强就要嗑药,如果你还不够强,说明药磕的还不够多。
收拢了刀势,高飞透过窗户看到白流苏正在收拾着行囊。似乎是即将见到自己的家人,白流苏看起来很是高兴。
“姐姐,我们今日要走了。”众人收拾好行囊,白流苏冲着丰腴的美妇说道。
“回雍州吗?雍州可不比扬州,有些清苦。”掌柜的看向几人说道。
“嗯。”白流苏轻声应道。
“掌柜的,有计划会在来看你的?”白正初吊儿郎当的说道。
“那姐姐祝你们一路顺风。”掌柜的沉吟道。
经过这几天的交往,掌柜的已经初步了解了几人来自雍州,而白正初这小子虽然嘴上花花,可并没有对人家孤儿寡母的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与掌柜的告别之后,几日离开了客栈,胖子这厮也是个好人,临走的时候还在屋里的桌子上留下了不少的血丹。
一行四人离开了客栈,往城中广场的方向走去。前往雍州的飞舟是正午时分才从广场出发,时间上对于几人来说是来得及的,所以几人也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步行着朝城中广场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茶楼人影错落。
街上传来两三声吆喝。
此时,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路两边的商铺也都已经开门。什么卖茶的,卖酒的,卖肉的,当然这大早上的肯定是正经卖肉的。卖早食的,卖绫罗绸缎的,卖胭脂水粉的。
这些小生意人,似乎都生活的傀儡,生意好的便眉开眼笑,生意差的便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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