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习惯，只有许退自己知道。
在外从未展露过。
库普曼仅仅用‘没加糖’这三个字，就向着许退展示了他的情报收集能力。
“我想知道你给我发的那幅图片的意思？”接过咖啡，许退问道。
库普曼冲着许退举了举咖啡，“当下，大多数人，还把你当成学生。
但我更愿意将你当成一个成年社会单元来看。
嗯，我更喜欢与联明人交流。
蠢萌者只能当做宠物被投食，没有合作的资格。
我想，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库普曼又抿了一口咖啡，一脸络腮胡子微微颤动着，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
许退轻抿了一口咖啡，香气与苦涩同时入口，刺激着许退的味蕾。
“你的条件是什么？
还有，我要知道，你的情报的准确性。”许退说道。
“许退，因为老夏的关系，我额外提醒你一句。
在地外，所有的情报，谁也没办法保证百分百的准确，很多时候，你只能自己去分析，去判断。
靠别人的保证来保证的情报准确性，无用！
当然，我给你的情报，我能保证一点，曾经存在过，不是编造的。”
许退明白了。
库普曼的意思就是他的情报，他调查到的是真的，但现在，他也不能保真，不能保证有效！
也算是在给许退上课吧。
许退思考的同时，库普曼已经递出了一页纸，上边写着四行字。
1，画皮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2、潜伏在罗时枫身边的画皮‘冯茜’，是这个组织的一名高级负责人之一。
3、画皮这个组织的性质，有点像是曙光救赎叛徒组织，但却更古老，与外星入侵者的联系更加紧密。
4、画皮不止一个，但能被称作画皮的，也不多，而且，每一个画皮，都有一到数个无法改变的特征，画皮‘冯茜’也有。
看完这四行字，许退目光陡地变得凌厉激动起来，“画皮‘冯茜’的无法改变的特征是什么？”
闻言，库普曼又笑了，举了举咖啡，“喏，有空了，你帮我做一两件事，我好好教教你从普通的信息中收集分析关键点情报的能力。
画皮‘冯’茜”的特征，其实你应该看到过。
许退本以为是库普曼要提条件，没想到，话锋一转，竟然说他看到过。
回想了一遍，许退实在是没有想起来画皮‘冯茜’有什么独有的特征。
便摇了摇头。
库普曼在他的个人设备上操作了一下，然后给许退展示了一个数据清单。
“这是我用一个普通的情报人员权限收集到的有关画皮‘冯茜’的购物和行动记录。
在她冒充冯茜的过程中，她去过三家不同的医院。
每次到医院，只是开点很常见的药品。
很巧的是，她去过的三家医院，每次在她抵达之后的一到两天的功夫，就爆出发血浆保管不善而损毁的上报纪录。
三次，每次都是。
然后，冯茜的网购记录中，曾经买过一个高端的便携冷藏箱。
要知道，冯茜的家里，是有冰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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