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想到关于房二郎举着石锁跋山涉水如履平地,一边读书一边拿石锁砸人的画面,直接就乐出了声来。
“???”长孙皇后呆愣愣地打量着突然之间嘿嘿嘿乐不可吱的夫君,整个人都迷了。
笑了几声,李世民这才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那是因为方才房卿知晓了他家二郎在泸州闹出来的事情,想必这会子,很是恼恨他家二郎的文武双全,嘿嘿嘿……”
看着夫君那张兴灾乐祸的脸,长孙皇后脸色微黑,目光一扫,看到了摆在案几上的折子。
李世民与她并肩而坐后将这份折子递给了她。
“这是绣衣使从泸州传回来的消息,你瞧瞧吧,唉……这三个小子,老夫都实在不知道该夸他们还是该笑他们。”
“……”长孙皇后差点就呵呵出声,你已经笑得都已经没有天子威仪了好不好?
凝神看去,看到了这妖蛾子三人组到得泸州之后的诸事,长孙皇后不由得轻咦出声。
“夫君,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汉唐商行的作为,着实让妾身刮目相看。”
“是啊,为夫也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之前,为夫与程三郎言及泸州治政之时。”
“他倒是曾经跟我言及过,说是叫什么招商引资,工商业扶贫,当时,为夫只当这小子又在胡说八道。”
“如今看来,似乎他这是早有谋算……”
不过,等长孙皇后翻到了后边,关于泸州诸獠首齐聚泸州大都督府,开办大会的场面时。
长孙皇后这位微表情管理十分出色的优秀女性,俏脸一阵扭曲,赶紧抬手,把脸深深地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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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摇了半天头,才强忍住笑意继续看下去,可是看着看着,就在差点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前。
看到了关于李恪的密报,瞬间表情一僵,半天才朝着身边表情古怪的夫君看去。
“夫君,那些泸州百姓到底怎么回事,把恪儿给描绘成这般模样……”
李世民白眼一番,满脸惆怅地看向天花板,一向到在那些泸州百姓的心目中。
自家恪儿是那种看到大耗子就露出痴笑滴着口水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咬了咬牙,李世民闷哼了一声道。“那小子,哼……”
“若不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仪,焉能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
“回头为夫定要去好好斥责他,再不给老夫好好干事就滚回长安闭门思过。”
看到夫君咬牙切齿的模样,长孙皇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抬手轻轻地夫君抚了抚背。
“好了好了,这也怪不得恪儿,都是些年轻人,他们能够凭借自己之力,让那些泸州诸獠俯首,就已经是极其难得了。”
“此许流言蜚语,相比起这个来,着实算不得什么,夫君你也不必挂怀。”
听到了长孙皇后的这番言语,李世民的脸色渐渐转和。
“罢了,既然如此,那此事暂且搁置,若是这小子再闹出什么事端,朕一并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