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位兄台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恪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拍了拍真铜直男房俊的肩膀,苦口婆心地问道。
“贤弟啊,你说你要成亲了,那你知道你成亲之后,怎么跟你的娘子相处吗?”
“你娘子若是跟你闹了小脾气,知道怎么哄吗?
你娘子若是想要一件礼物,暗示你,你觉得你会明白吗?……”
一大堆的问题,直接就把这位弃文从武,情商不高的房二公子直接给问得脑子乱作一团。
“你等会,为德兄,你问题能不能一个一个的问?”
“我就算一个一个的问,你能回答得了吗?”
“……二位兄台,你们今天是特地过来埋汰小弟的是吧?”
程处弼大巴掌拍在了房俊的另外一边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
“不不不,我们是过来敲打你,顺便提点你,为的是希望日后你能够夫妻和睦共处。”
“想要未来的日子,活得幸福,走得长远,就得听我们的。”
“俊哥儿,我们是真心为了你好,不然,我们犯得着说这样的话扎你的心吗?”
“……”一脸黑线的房俊看着这两位兄台,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激涕淋,还是应该抄起大棒棒把这两个家伙打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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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的功夫,房成就已经领着房家人端来了美酒佳肴,打断了程三郎与李恪对房俊的教导。
“二位兄台多吃点,这可是小弟从泸州带回来的腊货,已经不多了。”
“想要吃到,怕是只能等到明年喽。”
李恪挟了一块腊猪头肉搁进了口中美滋滋地咀嚼着,一面唏嘘地点了点头道。
“是啊,我现在都开始馋泸州那边的竹鼠了,一想到那干香竹鼠的滋味,实在是绝顶美味。”
嗯,李恪这家伙虽然也是一个食谱很广泛的人,但是他最偏爱的美食,却是那种长相蠢萌的竹鼠。
一提及泸州,三个人都不禁有些唏嘘,毕竟那是他们战斗多年的好地方。
特别是那权万纪没有出现之前的日子,三个年轻人,想打牌就打牌,想搞吃的就搞吃的。
总之自由到插上双翅可以飞的那种幸福生活。
可惜一回到了长安,呵呵,一双双的招子把他们哥仨盯得死死的,打个牌都木有自由。
吃着吃着话题又再一次引到了房俊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则是程处弼决定现身说法,哦不对,是准备献出亲爹来当例子。
毕竟以亲爹这样的糙老爷们,却能够跟那位绝对是大唐首屈一指的才女娘亲能够夫妻如此和谐。
与亲爹的高情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重要的是,房俊也是一位弃文从武的糙老爷们。
一思及此,程处弼仰起了脖子,一口把美酒抽干,这才朝着俊哥儿正色道。
“贤弟啊,你可知道为何我爹娘,能够相濡以沫这么多年,连红脸都没红过,知道是为什么吗?”
听到了处弼兄这话,李恪与房俊都不由得精神一振,齐刷刷地看向程三郎。
“你们想必也很清楚,家父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