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程处弼开始奋笔疾书,当然不是在闭门造车,而是在把自己脑子里边的那些适合烟嗓的歌曲给搞出来。
特别是那首《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这样的经典歌曲,必须得给他整出来。
沧桑的表情,披头散发的长发,配上一把吉他,再来一件满是铜钉的人造革夹克,给他搞个鼻环,耳钉?唔……
最后那几样还是删掉算了,自己是想让俊哥儿沧桑颓废,不是让他搞重金属朋克风。
程处弼觉得要是把后面几样搞全的话,不光是房大相爷要抄起大棒棒让俊哥儿改邪归正。
指不定揍完亲儿子还要杀上门来要讨上一个公道。
既然歌名都改了,那么里边的歌词当然也得给它改上一改。
不然“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这句歌词一出,指不定就会有一帮懵逼的好事之徒会问自己哪来的八楼?二路汽车又是什么鬼?
程处弼哼哼叽叽两声这句歌词之后,顿时来了灵感,刷刷刷提笔把歌词给改成了符合这个时代风味的歌词。
然后再继续哼哼叽叽,觉得不对又改,就这么对那首《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进行着大刀阔斧般的改动。
门外边蹲着一票程家人,全都鬼鬼祟祟地缩在角落,目光诡异地盯着此刻正在屋内进行着即兴创作的三公子。
时不时三公子就会停下笔,闭上两眼,然后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哼哼叽叽。
然后又摇了摇脑袋,又拿笔在纸上比比划划,然后又重复性的哼哼叽叽。
“三公子这是咋了,称心,你们三个陪公子干嘛去了,怎么回到府里边就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
“咱们三公子是准备要教房二公子唱歌,说什么要让房二公子当流浪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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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府,房二郎的小院子里边,程处弼抄着两根筷子,表情很严肃地看着跟前表情有些忐忑的俊哥儿。
至于李恪,则坐在一旁美滋滋地呷着茶汤看戏。
“这首歌,可是我为你,呸……是我为了让你和你未来的妻子,能够有一个美好的相逢,而特地创作的。”
“不过现在乐器还在制作当作,所以,现在我先教会你唱,回头再教你怎么弹乐器。”
李恪呷了一口茶汤,美滋滋地附合道。
“那乐器叫程氏琵琶,可是你处弼兄为了这首曲子,特地发明出来的开孔弹拔类乐器,你可要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哟。”
房俊看着一旁兴灾乐祸的为德兄,看了一眼跟前表情十分认真严肃的处弼兄。
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有劳处弼兄你了,小弟我一定会认真跟你学唱就是了。”
“嗯,这还差不多,我先从头倒尾唱上一遍,让你们听听味道,然后我再来教你。”
程处弼的两根筷子开始敲打在案几上,伴随着节奏感,开始唱了起来。
“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两个懵逼的年轻人呆呆的。
“停靠在朱雀门前的二轮马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两个懵逼的年轻人呆呆的。
“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朱雀大街难舍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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