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辛苦了,此事,不至于此,不如先看看再说。”
长孙皇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也有些无计可施。
李世民点了点头,认同地道。
“嗯,观音婢所言极是。现如今,且先看看吧,朕,自然是要站在汉唐商行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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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深处,李承乾这位太子爷搁下了处弼兄给自己寄来的书信,站起了身来,在屋内缓缓地踱步。
这可真是一个大难题啊,自己去劝说父皇也不是不行。
没有充足的理由,只能依靠处弼兄的推断和展望就这么干,想来,是劝不动父皇的。
一思及此,李承乾停下了脚步,打量着跟前不远处的那个热气腾腾的铁炉子,小声地吐着槽道。
“处弼兄啊,你把小弟撂在这长安,给我整出这样的难题,实在是……”
一旁的宁忠听到了太子殿下这等怨妇一般的抱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李承乾脑袋一歪,正好看好了宁忠,随口便问道。“宁忠,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宁忠赶紧恭敬地朝着李承乾一礼道。
“奴婢以为,此事殿下还是不掺和为好……”
这话刚一出口,宁忠就看到了太子殿下的脸色一沉,心头一跳赶紧接着进言道。
“程长史也说了,只是希望殿下你能给帮忙想想办法,给出建议,而非是请殿下去劝说陛下。”
听到了这话,李承乾的脸色这才稍稍转柔,负着双手继续缓步溜达。
“处弼兄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总不能既想不出办法,也给不出建议,就什么也不做,岂不是显得我这位太子太过无能了些?”
“唉……只是此事,于卿不适合掺和,不然倒也可以向他问策……”
“……”宁忠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想不到,那个家伙都已经离开了长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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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子殿下对他的态度,却一如往昔,甚至都容不得自己这位心腹忠仆说上一句对程三郎那个粗鄙武夫的不利之言。
不就是时不时地给太子殿下寄了点泸州那小破地方的土特产吗?
不就是时不时地给太子殿下写上一些明信片吗?
我也可以啊,宁忠一边郁闷地吐着槽,一边维持着恭敬地态度。
就在这个当口,李承乾苦思无计之下,走到了一旁,打量着屋子一个角落处的竹酒架。
那也是处弼兄让人捎来的,大量地采用竹子编织出来的一个不小的酒架,足有数层。
最上屋堆放着琳琅满目的各种漂亮的白瓷酒瓶子。
一个漂亮的白瓷细颈长瓶是刚刚送过来的,上面有三个阳文,正是自己的书***仙醉。
李承乾把这个漂亮的白瓷细颈长瓶抄了起来,就看到了瓶底的字迹,仍旧出自自己之手。
写的几个小字,泸州唐酱酒厂珍酿。
仅仅只是一个酒瓶子就这么漂亮,这个内容量也就顶多能装两斤酒。
不过,以处弼兄的性子,再加上那谪仙醉那令李承乾也觉得十分享受的口感与香味。
若是一瓶不卖个一两贯,怕真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