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唐使团进献给中天竺国主的那些大唐特有的好宝贝,让这位穷副权臣眼红不已。
然后就以那位王妃害死国主的春药,就是大唐使节团送上的,于是便派兵包围住了使团的驿馆。
命大唐使节团交出武器投降,作为天下宗主之国的大唐人,当然不乐意,可是面对着数千中天竺兵马。
最终,李义表率使团成员冲击天竺兵马,而副使,也就是跟前这位王玄策,率数名死士从另外一侧逃出驿馆,设法将消息传递出去。
“……结果这一路上,中天竺兵马一直死死咬着,本官最终与弟兄们商议,分散而逃……”
这一路上,中天竺还号令许多土邦、小国,让他们也严查唐国人士,不论死活,送往中天竺,都有重赏。
说到了这,王玄策也不禁眼珠子有些发红,四散而逃之后,自己好歹是副使,怎么也懂得一些天竺语言。
最终寻到了一个村庄之后,化装成了一位天竺人士。
然后继续北行,风餐露宿,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赶到了这泥婆罗国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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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竺狗崽,安敢如此,他们简直就是在找死。”
听到了这,秦掌柜不禁怒气冲天地以掌击案,此刻也同样为自己同胞们所遭遇的苦难而倍感糟心。
“敢问王主薄,不知李正使他们……”
“本官也在路上打听过了,李正使负伤被擒,麾下四十五人,活下来的,只有二十七。”
“兴许是那位中天竺国主脑子已经冷静了下来,只是将他们囚于监牢之中……”
“而本官当然不能坐视正使为异邦小国所辱,所以,本官一路北来。
就是意欲去见泥婆罗国主,还有吐蕃国主,向他们借兵,以讨中天竺,让那些天竺诸国知晓,”
听到了这话,秦掌柜默默地抹了把脸。
“看来,王主薄在那天竺诸地逗留的时间有些久了,怕是现在不太了解高原上的局势。”
“???”王玄策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神情十分复杂的秦掌柜。
“怎么,莫非我大唐与那吐蕃之间发生了剧烈冲突不成?”
“王某记得,陛下去岁欲伐薛延陀,对于吐蕃,采取的乃是牵制手段,难不成,我大唐现如今正处于两面作战之危局?”
王玄策虽然是文臣,可是他却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文臣,熟读兵书,颇有勇略。
听到了王玄策此刻,秦掌柜直接就呵呵了。
“王主薄说的哪里话,现如今,那薛延陀应该已经不存在了,至于那吐蕃,如今也已经不再是昔日的高原雄主了。”
“怎么可能?!”王玄策直接就蹦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掌柜。
“我大唐与薛延陀交战,陛下为了一战而定,可以说是尽起陇右、关中精锐。”
“哪还有兵马去应对颇有实力的吐蕃?”
“打吐蕃,是姚州都督府,也就是程三郎、吴王殿下还有房二郎他们几个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