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长须,还在频频挥手道别。见到了这一幕,脑子很乱的程三郎注意力回到了李恪的身上。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跟那位许大师到底说什么了吧?”
谷巿
李恪呵呵一乐,朝着程处弼拱了拱手,洋洋得意地道。
“小弟恭敬处弼兄,嘿嘿,咱们程氏大学,可是又要多了一批良师喽。”
“良师,还是一批?”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笑得份外得意的李恪。
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再一扭头,就只看到了许大师正在敲他家隔壁宅院的房门,似乎准备拜访近邻。
程处弼牙根痒痒地瞪着李恪,活动着脖子,充满威慑力地道。
“为德老弟,你最好跟为兄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李恪摸了摸鼻子,有些腼腆地道。
“我说处弼兄,你可还记得你之前跟小弟我说过,你若是能够寻到名师。
或者是自己有闲暇,定然会将你那天写下来的那些学科都在程氏大学之中开办起来。”
程处弼黑着脸,皮笑肉不笑地直呵呵。
“所以,你就准备给程氏大学找一帮艺术家,准备开办一个不正经艺术学科是吧?”
“兄台此言差矣,许大师,还有那些诸多绘本、春宫画师,他们不过是为了糊口,这才走上这条道路。”
“谁会吃饱了闲着没去去从事这一行业,是吧?”
看到李恪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程处弼觉得有个槽不能不吐。
“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照照镜子?”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处弼。神特么的先照照镜子
老子纯粹只是在用欣赏艺术的眼光来欣赏那些佳作好不好?
“处弼兄,你这话有些过份了,小弟我只是欣赏,可没有画过。”
本王顶多也就是临摹临摹,正所谓窃书不算偷,临摹不算画,这就是艺术家们最后的倔强。
“成成成,你画没画关我屁事,赶紧说正经事。”程处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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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处弼兄你所列的学科里边不就有绘画这一学科吗?”
说到了这,李恪的眼角总在抽搐,嘴咧的跟火烧狗似的,看得程处弼一脸黑线想踹人。
看到了处弼兄那脸色越来越黑,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李恪赶紧面色一沉,又快又疾地道。
“当然,处弼兄你还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忙,还得传授医道,自然也没有功夫去传道授业。”
“而像许大师,这样能够将人和境物描绘得惟妙惟肖的艺术大师,来学校里边,当個师长,不过份吧?”
这话倒真让程处弼眼前一亮,哪怕是许大师因为从事不正经艺术创作多年。
导致他不会正经文华艺术圈子所接受,但是,那个圈子同样也接受自己这位印象派混搭野兽派画家。
而且,许大师的艺术功底,哪怕是不及阎氏兄弟,不过比起这个时代一般的画家而言,的确要高出一筹不止。
他来传授艺术,只要能够正经一点,相信那些学子们,一定能够受益非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