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位绣衣密探,用自己的头发丝来思考,都很明白,哪怕是字迹不同,书写工作也不同。
但这绝对是同一伙犯罪份子干的,虽然目前为止,没有什么证据,可不知为何。
这位绣衣密据的脑海里边,高大英武的程三郎与那位面如冠玉的吴王殿下一脸贱兮兮笑容的模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总觉得大概率跟这两只恶名远扬的妖蛾子有很大的关系。
当然,这也仅仅是这位绣衣密探自己的猜测而已,这种想法,打死也不会暴露。
毕竟那两个恶名远扬的家伙,可不是自己这么一位小小的密探惹得起的,万一自己把猜想也给写在密奏里边。呵呵……
指不定那哥俩就会提着大棒棒来找自己谈心,自己还过不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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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晃晃悠悠地出了府门,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自家府门左右。
还好还好,自家的院墙上,既没有污物,也没有那些神奇的语句。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憋笑憋得肚皮都硬到生疼,李恪下意识地揉了揉肚子,摇了摇头。
论及骚操作,天下底,就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处弼兄。
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呵呵……李恪当然不怕,毕竟这种行为,虽然污辱性极强,但是伤害性真不大。
哪怕是亲爹知晓,呵呵,处弼兄这位主谋在前面扛刀,自己躲在后边瑟瑟发抖就成,怕啥?
一思及此,李恪顿时嘿嘿一乐,翻身跃上了马背,洋洋得意地打马而去,直奔那洛阳官衙。
正好将那些各家各府出现的乱相早点跟处弼兄共享。
许敬宗的府邸,也同样是在上林坊里边,昨天晚上,家丁仍旧三分倒地巡夜。
好在又是一夜无事,这让许敬宗终于松了口气,继续跟家人无比温馨地渡过了早餐时光。
这才与妻女道别之后,带着比过去多出一倍多的随从,离开了府邸。
下了台阶,刚要上马车,耳朵里边传来的议论声,让许敬宗顿时一愣。
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就看到了几个一脸兴致勃勃的百姓,正在朝着街道的一头快步赶去。
萧舍人家出事了?萧舍人,那不就是《洛阳旬报》署名文章的作者之一吗?
好像那天李义府在官衙里边哭诉的时候,这位就在酒楼里边兴灾乐祸来着。
而且,自家被人泼了污物,指不定就跟这帮子署名文章的作者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老五,老夫先去官衙,你赶紧过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好的老爷,小人明白。”亲随朝着许敬宗一礼之后,撒开脚丫子就朝着那边狂奔而去。
许敬宗则坐进了马车里边,马车行动起来之后,他就打开了位于胳膊下方的一个小柜子。
拉开之后,取出了里边的一个瓷瓶,拔开瓶塞往掌心一倒,掉落出两个模样跟腰子一模一样的中成药。
许敬宗把药撂进了口中,抄起了一旁的水灌了一大口,这才躺在了马车里边,安祥地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