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继续详细地解释起了程氏大学老师招聘手册中的那些简单明了的条款。
例如讲师,只是教授薪水的三分之一,而副教授,则是教授的十分七。
当然这個只是基本的薪水,另外奖金的来源就是做课题,并且要带着学生去做课题。
例如,许大师带着几个学生一起画中草药,今年原本课题组的标准是一百种中草药图谱。
但是许大师带着十位学生,完成了五百种中草药图谱,那么,不光是许大师将能够得到他薪水五倍的奖金。
而是跟他一起完成这项课题的那十位学生,也能够得到一批丰厚的奖金。
当然,完成与否,自然是有标准的,程处弼会把他们搞出来的中草药图谱。
拿去找太医署的老司机们,如果都能够通过,那就没问题,如果有问题,那就会照比例减扣奖金。
听到了这话,看到那些简单却又十分细致的条例,再看到了那哪怕是普通的讲师的薪资,也足以与七品官吏相媲美。
这四位画师都纷纷把目光落向了许大师,频频使眼色。
许大师看罢之后,朝着程处弼与李恪一礼赞叹道。
“程太常,吴王殿下,二位可真是用心良苦,居然担心老朽等不明了,把各种事顶都写得如此详尽。”
“这是必然的,毕竟本王与处弼兄也希望跟许大师你还有诸位长期共事,既然是共事,那自然就要有诚意才是。”
程处弼正襟危坐,喝着茶汤,把搞外交,翻嘴皮子这样的事情交给优秀工具人、著名皇家交际花李恪。
自己要干的就是把规章制度这些玩意搞出来,再把聘用合同搞出来。
不得不承认,作为斯文人的李恪的确更适合跟这些艺术家们打交道,毕竟他们都属于是不正经艺术圈子里的人。
这一点,让程处弼觉得自己的道德品质在这里,仿佛也得到了升华。
出污泥不染,想必说的就是自己这种站在下不经圈子里边,却能讨论正经事的正经人。
“老朽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知诸位,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许大师等到李恪喝茶汤的功夫,把目光落在了另外四位画师身上。
“我等也无异议,对了,今日我等前来,正好也带来了一些自已较为满意之作品,今日借花献佛,正好请二位品鉴一二。”
“是正经的吗?”程处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道。
“”连同许大师一共五位不正经艺术家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神特么的是正经的吗?你这是嘛意思。
李恪也是一脸黑线地看向处弼兄。大锅,你特娘的能不能别把心里话说出来?
好在作为临危不乱的程家人,程处弼大巴掌一拍,站起了身来爽朗一笑。
朝着在场的五位艺术家一礼,满脸情真意切地道。
“程某方才是在考虑其他事情,跟这个没关系。
没想到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还能够欣赏到诸位的心血之作,实在是一件幸事,来来,让程某好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