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位号称百联不败的邓姓太学学子,更是熬了整整两个通宵之后,第三天清晨直接昏迷不醒,紧急送医。
当然也有传言说是这位邓学子担心眼看时限越来越近,三天都搞不定,名字该不该倒起写。
因此烦恼过度而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逃脱被同学们催促和逼迫。
不管如何,大唐程氏大学的校长程某人的挑战,长安的朝野都看了三天的热闹,最终却都没能看到结果。
而太学的一干学子,更是被国子监其他学院的学子鄙视嘲讽,虽气极败坏却无可奈何。
邓学子哼哼叽叽地由着几位太学同学,将他送出了太学,看着他坐着马车仓皇而去。
这几位太学学子皆是一脸黯然,太学内最鼎鼎大名的百联不败都快被弄成精神病了。
现在咋办,难道说,五百太学学子,就只能这么由着老程家的那些粗鄙武夫啪啪啪的打脸?
就在他们唏嘘感慨,黯然消沉地当口,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浪笑声。
好几个一身儒衫的年轻学子晃晃悠悠,趾高气昂地踱步而来。
“哟哟哟,几位太学的同学,怎么都这么一副哭丧的样子,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是啊是啊,我等皆为国子监下诸学同学,若是有什么困难,你们也是可以开口向我国子学求助的嘛……”
“不错不错,想我们国子学人虽然比不得你们太学人多,但是国子学中,才俊可是要强过太学一筹……”
“你特娘的什么意思?”一听到对方亮明身份,一干太学学子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的,你们连一个粗鄙武夫都斗不过,莫非还要想跟我们国子学一争高下不成?”
“呵呵……好歹我们太学诸学子还敢跟老程家斗上一斗,看看你们国子学学子一个二个精神萎靡不振。
成天流连于勾栏馆阁,不思进取,去岁文斗,还在我们太学之下,也有脸来讽刺我等?”
“那是我们国子学不屑与武夫相争,倒是你们太学,自己档次太低,非要跟那些粗鄙之人一决高下,怪得谁来?”
“就是,三天时间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明日,你们这些太学学子,还有没有脸出门,哈哈哈……啊!”
“士可杀不可辱,打他!”
“诸位同学,有国子学人士胆敢堵门嘲讽我太学,我等若是不能一显血气,岂不是连匹夫都不如?”
“特娘的,老子对不上粗鄙武夫的对联也就罢了,国子学的那帮混帐,居然想骑到我们太学头上拉屎,打他们!”
很快,太学之中,涌出来十数名学子加入到了战团,这个时候,有正在附近喝酒吃肉的国子学学子。
看到了同学受太学学子围攻,纷纷捞衣挽袖,呼朋唤友前往助拳,务必要让太学知道。
国子学人数虽少,但是文武双全,肝胆相照的才俊都是双拳能敌四手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