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老夫都忘了告诉你,如今朝庭已经向天下诸县派发公文,告知各地官员治疗狂犬病的良法。”
“此事皆是贤侄之功,老夫可是记在脑子里的,等到贤侄入仕之后,要多有些担当才是。”
“叔叔英明,小侄些许微功不值一提,若论担当,小侄还是有的。”
老程家的颜值担当兼文化担当程处弼自信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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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光满面,还打了个酒呃的蜀王殿下一脸迷茫地出现在了雅间里。
“不知父皇唤儿臣有何吩咐?”
刚刚被亲爹撵了出去,气不过的李恪自己点了一案几的好酒好菜正在嗨皮,没想到又被提溜了过来。
心中惦记着要务的李世民起身来到了李恪跟前。
看着这位吃得油光满面的李恪,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边几乎没有人动筷的酒菜。
李世民当即脸就黑了。老夫为了大唐兢兢业业,为了父皇之事愁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你小子倒好,让你在门口等着,居然自己去吃香的喝辣的,你这个视君父如无物的孽障。
要不是这里有外人,老夫还得维护仁君风范,真想直接物理教化下这小子。
李世民闷哼一声。
“你随程三郎去,看他如何从兔子身上取出那种叫前列腺的物件。朕还有要事。”
“儿臣遵命,但是前列腺……”
李恪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前列腺是啥?吃的还是玩的我不知道啊。
已经走到了雅间门口的李世民头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自己问程三郎,就消失在了雅间外。
接过了马缰,李世民策马疾行而去。
身边的赵昆看了一眼已近黄昏的天色,又看了一眼脸色不愉的天子。
得,自己还是沉默是金比较好。至于蜀王殿下陷不陷在程府,可不干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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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袁两位道长本想跟着一块去程府,看程处弼耍他那堪比庖丁的刀法。
可等来到了酒楼外,看到了开始临近黄昏的天色,想到了关于程府的一些负面流言。
两位道长突然想到有要事去办,匆匆的结伴离开。
李恪抹了把嘴角的油渍,看着天色,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我父皇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他可是你爹,难道还能坑你?”
程处弼随口敷衍了句,然后装着不经意的模样问道。
“为德老弟,你的那些长辈里,可有谁常年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李恪斜了程处弼一眼,顿时警惕了起来。
“父皇又找你想给谁瞧病了是吧?”
“陛下可没说明白,不过,能让他老人家百忙之中亲自跑一趟,嘿嘿嘿……”
程处弼也懒得多话,看来并非是孙、袁二位道长无中生友。
难道是李叔叔……嘶,不对吧,李叔叔这年纪活蹦乱跳的,得这病似乎还早了点。
李恪一路心情复杂地策马随胡思乱想的程处弼来到了程府门前打。
量着那扇沉重的府门,真有一种想要拔腿就走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刚刚父皇那张目露凶光的黑脸,早就想找借口收拾自己的亲爹焉能放过自己。
一边是刀山一边是火海的节奏,李恪最终在程处弼的催促声中,满脸悲壮地撩起前襟,大步前行。